劉皇后:“你從儷霞宮過來的?”
牧笙:“是,貴妃娘娘今兒個叫民女到她宮裡說話。”
劉皇后也不問都說的什麼話,只問:“我兒在你府裡可好?”
牧笙:“挺好的。”頓了頓,又道:“三公子今兒個已經請來神醫白行之為他醫治,不日三公子身體就能治好,娘娘寬心。”
劉皇后點頭,依舊平靜。
沒看出點什麼喜意,牧笙心下立刻了然,看來,鳳君遲做這些事之前,事先已經派人進冷宮跟這位皇后娘娘說過。
“來,過來坐。”劉皇后溫聲招招手,示意牧笙坐在她旁邊,兩人一塊憑欄而坐,曬著已經西下的太陽。
殘陽如血,晚霞燦爛。
牧笙聽話的坐了。
劉皇后拉著她的一隻手,先是定定看她好一會兒,才道:“我兒心悅於你。”
呃……
這開頭就是暴擊……
牧笙乾笑,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說實話,她也感覺出來了,如今的鳳君遲,好像對她,並不僅僅是覺得她能勝任他正妻,還喜歡她……
劉皇后卻似乎也沒想她說什麼,又平靜的說:“我兒一向寡言少語,儘管他沒有與我說過,我也看得出來。”
牧笙仍乾笑著。
劉皇后突然話鋒一轉:“你最近做的事,我也有所耳聞。”
牧笙:“讓娘娘失望了。”
劉皇后點頭:“是失望,我兒正妻該賢良淑德,進退得宜,舉止有度。”
牧笙一點不驚訝劉皇后書說出這種話。
劉皇后忽然又話鋒一轉:“我孃家一門忠烈,皇上他卻滅我孃家九族;明知別人暗害我兒,想我兒死,卻裝作不知,又親自三番兩次謀害我兒,不配為君,更不配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