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板著臉道:“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麼死呀活的?張嘴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的,不知道生命寶貴、健康是財富嗎?”說著用力又打了一下狠的。
少女的嬌臀搖曳生姿,一陣波浪起伏。
方源有些暈。
——沒辦法,從小就暈船。
至於手感……
還是不說了。
他腦子裡莫名其妙地掠過一句話——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白琪琪的眼神有些奇怪,有點兒驚慌,好像還透著一絲興奮……
“看什麼看?我是你的先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打你幾下怎麼了?”方源虛張聲勢,“這麼大的人了,什麼道理不懂?嗯?每天以捉弄人、折磨人為你像話嗎?你爹不教你,我教你!”
“有種你打死我!”白琪琪忽然咬牙切齒地叫道。
方源眉頭一皺,這個時候已經別無選擇。不徹底打服,後面就不好處理了。
啪!
“死方源!”
啪!
“你再打!”
啪!
“不打你就是……”
啪!
……
日子又過去了七八天。
那天的事情,事後想起來總覺得有些不真實,如夢如幻。
後來的發展,方源到現在都有些搞不太清楚狀況。
就記得白琪琪一邊哭、一邊故意刺激他狠狠地揍她。後來搞得方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咬緊牙關才下得了手。
再後來……白琪琪恢複了力氣,就耷拉著小腦袋,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了。
之後的日子裡,兩人正常上課,方源盡心傳授學問、道理,白琪琪也專心學習。
那件事,誰都沒有再提起,白琪琪也沒有告訴別人,好像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不過從那之後,她就更加粘著方源了,而且變本加厲,時不時地就琢磨些機關、詭計什麼的,與方源大鬥特鬥,鬥得不亦樂乎。
雖然每次她都是大敗虧輸,後來也習慣了,不再在乎輸贏,但仍不肯放棄,各種作妖。
只是那些計策、陷阱什麼的,卻越來越敷衍,往往明顯得讓人啼笑皆非。
每次白琪琪輸了後,都故意激怒方源打她,然後含著淚水,眼波盈盈地求饒。
“老師,您怎麼罰我都行,就是別不理我!……”
“狠狠地罵我、打我吧!求您千萬別真生我的氣……”
方源每次都膽戰心驚,險些落荒而逃。
這眼神實在是……有點兒……太……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