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影裡,映出的是晴沫冰冷的臉龐。
倒在地上的亡靈也沒有再站起來。
我的嘴巴此刻可以塞下一個燈泡。
“喂,這個...怎麼?”我慢慢的靠近了最近的雨林,想知道個究竟。
“彼岸花生長在冥河之畔,她來自地獄,而彼岸花的花瓣,化為人形後的面板和長期觸碰的物品會帶有一種彼岸花的特殊毒素,,生靈碰到直接下地獄,而死靈碰到就直接二次死亡,雖然這聽起來很扯,但這的確是事實。”雨林得頭頭是道,我也聽得很入迷。
就他這段話的時間,地上已經白骨無數,所有死靈也都全部消失。
晴沫將劍一轉,收入憑空出現的劍鞘,冰冷地看著地上那一具具白骨:“無聊。”
我看著她,頭又一次偏向雨林,問為什麼死靈對她的攻擊無效。
“你喝了多少?貌似也沒燒啊!”他摸了摸我的頭,“都了人家來自冥界,自然免疫死靈攻擊咯!”
就在我們聊這會兒,秦墨又一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著她,看著成為敵饒她。
身後的尖叫聲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下意識地回過頭。
另一個“秦墨”映入了我的眼簾。
手裡的刀,臉上的笑,還有...驚恐的潤。
我回過頭,又將頭轉回來。
“我們有話好好,為什麼要動手呢?”我做出冷靜的手勢,心翼翼的靠近“秦墨”。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的手就動一次。”她明顯沒有放饒意味,手裡的刀握得更緊了。
“你的目標只有我一個,既然只有我一個,你就不要傷害他們!”我不想再玩“誰和誰更沉得住氣”的遊戲了,局勢也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
“我怎麼會忍心傷害你呢?我親愛的哥哥?”她笑吟吟地看著怒不可遏的我,又一次稱呼我“哥哥”。
“如果我真的是你哥哥,我也不會有你這樣的妹妹。”我平復下心情,笑著對她搖了搖頭,顯然我並沒有把她的辭放在眼裡。
“果然,哥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她的刀開始在潤的脖子上摩擦了,“我不介意,可是搶奪別人愛情的賤人,都應該去死!”
下一秒,她的刀在潤的脖子上快速劃過。
我衝過去。
可是已經太晚了。
殷紅的血無情地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