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真正睡去再醒來之時,雨紡,不,夢雨他已經走出很遠了。
“等等我啊!”我立馬爬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好不容易跟上了他,他又接著往前走。當他停下來時,我已經快虛脫了,兩手撐著腿,大口喘著粗氣。
“體力太差。”他頭都沒回。
我哭笑不得:“安排什麼軀體不好,偏偏安排體育最差的葉語,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他“撲哧”一聲笑了。
“怎麼?!幸災樂禍?!你信不信...”我話剛到一半,他就比出了一個“閉嘴”的手勢,我知道我惹不起他,慢慢地閉住了嘴。
他好像發現或找到了什麼。
我靠前一看:“白理?!”
他看著什麼,低著頭在深深思索著什麼,以至於我叫了他不下百次他才意識到我的存在。
“怎麼,不認識我啦!是我存在感太弱,還是你太沉浸於你的世界中了?”我從口袋拿出個蘋果,邊上拋邊笑著問他。
“對不起,我可能真的太入迷了。”他衝我尷尬的笑笑。
“在看什麼。”一個疑問句偏偏被慢慢蹲下的夢雨成了陳述句。
“這個法陣,有點奇怪。”白理指了指地上。
我將身體壓低,慢慢地靠過去。
這是一個紅色的法陣,範圍非常廣,幾乎涵蓋了我能見的百分之八十的空間。
但我卻感到了異常。
我對這個法陣,異常的熟悉,熟悉到甚至連每筆,每畫的順序,過程重複一遍,毫無差錯。
這一切都浮現在我的記憶鄭
唯一想不起的,就是這個法陣的用處。
我剛要用手指重複這一切的過程,白理卻突然想到了什麼,跳起來,一個空中轉身,猛力地朝我地頭踹來,我來不及閃躲,被重擊在地。
“你瘋了?!敢打主人?!”夢雨從他的腰間掏出了我好久都沒有注意到的劍,朝著白理揮去。
白理輕輕一閃,躲過了劍氣:“如果要救他,救我們所有人,這是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