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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說哪裡話,康某身為大掌櫃責無旁貸。東家放心去,康某在一天,廬陵必不會再生出事端。”康先生此刻有些慚愧,畢竟錢昱任他為如家大掌櫃,他卻讓賓陽出了這麼大的事,心中頓覺得愧對東家的重用。
說話間,樓下的馬車已經備好,錢昱來不得回家便直接上了馬車往賓陽去。
此刻的賓陽人心已亂,有些許夥計已經和梁佑安請辭。
“都是我,都是我,這麼大一筆買賣怎麼不打聽清楚來人就接了下來,我對不住東家啊。”王隱見店裡的人越來越少,心越發的愧疚。
“隱子,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首先的查清楚到底是誰要害我們。”梁佑安說罷一轉身又見一人來領辭,也不多留直接發了月銀打發走了,這個時候最能看清認清,要走的走了也好,沒有良心的東西留著也是禍害。
“誰是王隱?”店門外來了幾個縣衙的捕快。
“我是,幾位官爺可是找到縱火之人了?”王隱連忙站了起來。
“天乾物燥著火也是天災。”捕快回道。
“放屁,這才春天呢就天乾物燥了?就能把倉庫燒成灰了?那周邊的倉庫怎麼不著啊?”梁佑安聽見這般話就來氣。
“佑安!”王隱見幾個捕快有動怒的跡象,連忙攔在梁佑安前面,給捕快施了一禮道:“幾位官爺勿怪,他是急的,才會冒犯幾位官爺,我代他賠個不是。”
“得,爺今日有要事,不予他計較,至於你,你便給爺衙門走一遭吧,有人告你接了他五萬支牙刷的單子,逾期卻不交貨。”捕快說著便押起王隱的胳膊。
“慢著,分明是那人惡人先告狀,你們不抓縱火犯,抓隱子做什麼?”梁佑安攔在前面不讓走。
王隱見狀忍著疼道:“佑安,你讓開,那個買主想必在衙門,我們去會會,總要見見是誰在背後設圈套。”
“好,我倒要看看是誰還敢明目張膽的出來。”梁佑安說罷率先走了出去。
衙門上,王隱被押著跪在大堂上,旁邊跪著那所謂的買主。
“大人,小人先前訂下五萬支牙刷,約定今日來取,誰知剛進城便聽見如今倉庫被焚,求大人為小民做主,小人之前還交了五千兩的定金呢!”那買主說罷便叩了一頭。
“大人,他胡說,原本訂了兩月之期,兩月後卻遲遲不見人來。說什麼五千兩定金,當日分明只交了五十兩。”王隱聽罷十分氣憤,當堂反駁道。
“大人冤枉啊,五萬支牙刷啊,怎麼可能只讓小民交五十兩定金?”
“大人,當時他說過段時日來補定金的。”王隱此刻頭有些疼,雖然他說著實話,可他心裡清楚,他沒有證據,該死的,他沒有證據啊!
“大人,這等話生意場上有誰會相信?”買主聞言立刻回道。
王隱一聽心裡一嘆,他們是有準備而來,沒有證據紅口白牙如何說的清。
“王隱,你可有證據?”縣太爺拍了驚堂木,見王隱遲遲不做反應便道:“回祿之災乃是天災,本官也為之痛心,然,雖遭天禍,誠信二字卻依然要講的,你既無貨可交,便賠償與人家吧!”
“大人,我們無貨可交,可以賠償,但是那定金,總不能他說五千兩就五千兩吧?”梁佑安見狀邁腿進了大堂,“我們向來都有賬簿,定金多少一查便知。”
“哼,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做偽賬。”買主哼笑一聲。
“你,短短時間內誰能偽造出一本偽賬來?”梁佑安反駁道。
“哼,從火焚到現在也有快兩天了,你們不眠不休的重新造一本賬簿也未可知啊!”買主說罷朝上道:“大人,此事已經很明顯了,請大人為小民做主,要回五千兩定金併為小民討去五萬兩的賠償。”
“你!”梁佑安氣極,仔細又打量一眼買主,只覺得有幾分熟悉,腦子裡想不出來,忍著氣想了一會也無所獲,腦子轉了一會,看向縣太爺道:“大人,我們如家向來秉承誠信,三萬兩我們願賠,只是五千兩定金乃子虛烏有,忘大人明察!”
縣太爺聞言捋了捋八字須道:“恩,原告,你們都是經商的,日後或許還會做相與,也沒有必要鬧的太僵不是,況如家願賠三萬兩,你也該見好就收才是,那定金無論多少,依本官看便免了吧,退堂!”
“佑安!”王隱見縣太爺退堂了,便拉了拉梁佑安的袖子。
“三萬兩,我明天下去去貴鋪取,給爺備好了。”買主說罷便出了衙門大堂。
“隱子,你先回,我去瞧瞧這位到底是何方神聖。”梁佑安說罷也匆匆出了大堂,尾隨那位買主進了慶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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