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幸,你非男子,豈能對我動了情意?張幸,話已到此,別讓我厭惡你。”張幸冷著臉道。
張幸聞言微微一愣,想起表露心意那晚,張寧珊羞辱人的話,心一疼,可今晚是她在張府最後一晚,再不爭取可就沒有機會了。
張寧珊見張幸還想再說,心頭一亂,哐的一聲關上門。
張幸見狀連忙拍門,在雨中道“珊兒,我喜歡你,此生不變!”
“不要再說了,我不聽,你快走吧!”屋內傳來張寧珊冰冷的聲音。
張幸閉上了眼,在雨中站了一會,直到院門快關時,哽咽道“珊兒,我走了。”
讓張寧珊沒有料到的是張幸當真走了,第二天天未亮便上馬赴任去了,自此兩年沒有任何音信。
這兩年只要想起那晚張幸落寞離去的背影,她心頭便悶悶的,她只當失去了好姐妹才會如此。
張寧珊回過神,靠在窗戶上,從妝臺下拿出一疊紙,上面全是張幸以前寫的詩詞,得知張幸對自己動心後再看這些詩詞,方知那人竟早早對自己有了那般的心思。
“阿月!”張寧珊突然朝外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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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麼了?”阿月聽這聲音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跑進屋裡。
“準備馬車,馬上去賓陽。”張寧珊說罷,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收拾幾件衣服就成,讓三窯掌櫃準備好貨便安排丁護衛和王隱護送去賓陽。”
阿月震驚了,她家小姐什麼時候急過?
張府門前,馬車已然準備好,張寧珊並未與任何人說,只帶了兩個丫鬟四個護院出發了。
以前口口聲聲說喜歡她,怎麼可能隻字片語都沒有,來不及想自己急著去賓陽做什麼,只是覺得非得去一趟不可,哪怕是找找張幸的晦氣。
半月後,賓陽縣衙內,張幸無可奈何的瞧著知府千金。
“張幸,陪我去吧,落陽山小路一片紅呢,聽人說楓葉又大又紅,咱們去賞楓葉吧!”知府千金邢沫苦苦哀求著張幸。
“大小姐,我有公務在身呢,你自己去賞,可好?”張幸同樣哀求道。
“不好,我爹說了,除非你陪著,不然不讓去呢!”邢沫說罷搖了搖張幸的胳膊。
張幸微微一嘆,瞧了瞧桌子上不多的公文終於妥協,“好吧,只許呆半個時辰!”
“半個小時也行,走吧,馬車在外面,什麼都準備好了,糕點茶水都是張幸你愛吃的。”邢沫說罷拖著張幸往外走,二人上了馬車一路去了落陽山。
約莫半柱香後,張寧珊的馬車安全抵達賓陽,阿月走到張府門前敲了敲門,張幸的跟班開啟門,瞧見阿月後面的張寧珊,連忙跑出來,“少奶奶!”
張寧珊聞言一愣,隨後開口問道“你家大人呢?”
“我家大人,額,他,他出府辦公去了。”跟班結結巴巴道。
張寧珊微微皺眉,既是辦公怎地這跟班不跟著?想了又想到底忍下,邁步進了張府。
張寧珊等到傍晚,張幸依舊不曾回來。
“少奶奶,先用飯吧!”跟班亮子將飯端到客廳。
“你家大人辦的什麼公,要忙這般久?”張寧珊抬頭冷冷的瞧著亮子。
“張幸!”
張寧珊話音剛落,府內便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又急又氣。
亮子聞言心知糟了,轉身便要出去。
“站住!”張寧珊說罷站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家大人辦的什麼公!”說罷帶著阿圓阿月走了出去。
“張幸,你站住!”邢沫急道,追上張幸,“至於這麼生氣嗎?”
“我怎麼能不生氣,說好的去落陽山看楓葉半個時辰,結果呢,賞完楓葉去爬山,爬完山去吃飯,吃完飯又要去買首飾,每一處我若不去你便鬧,惹得行人紛紛側目,臨行前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張幸氣極了。
“我不是怕你不去嗎?”邢沫委屈道,“好嘛,好嘛,我錯了,請你吃飯賠罪可好?”
“不必了,我今天的公務全堆在桌子上,今晚少不得要挑燈了,哪還有心思吃飯。”張幸說罷見幸沫低著頭,心中對這個師妹無奈,嘆道“待會我讓亮子送你回去,一天了恩師師孃該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