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珊側了側頭瞧著張幸,可張幸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這人是來幹什麼的,瞧都不瞧她就想娶她?
“嗯。”張淵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婚期就訂在年後三月吧!”
“伯父訂就好。”張幸對何時成親沒有絲毫的意見。
“嗯,那你和珊珊好好聊聊。”張淵說罷起身離開。
張幸見張淵走了,轉身瞧著站在一旁的阿月道“好姐姐,我同大小姐有話講,姐姐迴避些可好?”
阿月聞言看向自家小姐,見其靠在椅子上冷著臉,便悄悄退了出去。
“你可想好?嫁了可不準反悔。”張幸轉頭看向張寧珊。
“嫁你不過解眼前之急,哪有反不反悔的,反正三年後我與你和離。”張寧珊無比冷靜的與張幸婚前談判。
“你說什麼?”張幸正視張寧珊,儘管猜到幾分,可仍覺得心疼。
“你應該明白,我不可能真的嫁給你。”張寧珊說罷微微斂眉,“你放心,和離後我會給你一筆銀子。”
張幸聞言沉默了,張寧珊於她怕是不可能的,既是報恩那便不必帶感情進來了,三年後她於張寧珊,再無任何恩怨。
“如此,多謝大小姐了。”張幸說罷站了起來,“既是假婚姻,那也沒必要調任廬陵,婚後我在賓陽做我的知縣,你在廬陵經你的商,若有需要提前修書一封。”
“你!!!”張寧珊坐直看向張幸,眼前的張幸多了幾分冷漠,再也不見以前那個總是哄著她的張幸。
“大小姐若沒事我就先出去了。”張幸說罷推門而出。
張寧珊頓時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低著頭,眼眸之中盡是落寞,連她自己也不是心為何這般疼。
張幸出了門微微閉了眼,若是註定無緣,她便沒有必要再痴心妄想。張幸整了整衣衫起身往窯場去,裡面有她惦念的老人,那些時常給她東西吃的老人們。
“哎呦!”
張幸剛轉彎,便被人撞到牆上,而那人也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張幸忍著疼扶起地上的人。
梁佑安忍著疼擺手道“沒事,沒事。”說罷抬頭看向眼前人,不得不說,眉眼之處自己這張臉和這人挺相像的。
“你這玉佩?”張幸盯著梁佑安手中的玉佩,不由的摸了摸自己懷裡。
“怎麼?”梁佑安瞪大眼睛,這個反應鐵定認識這枚玉佩,眼前之人氣勢不錯,穿著也不錯,自己這身子的家應該不差吧。
“沒什麼,和我的相似罷了。”張幸說罷取出玉佩,一樣的形狀,一樣的花紋,一樣的紅繩子,只是玉佩背後,一個安字,一個宣字,同樣的寶字頭。
“莫非咱倆是親戚?”梁佑安盯著玉佩自言自語道,隨後抬頭瞧著張幸,“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張幸拿著玉佩搖了搖頭,“我爹孃都是被餓死的,我們家貌似也沒有親戚。”張幸覺得自己和眼前之人毫無關聯,可從多年查案經驗來看,這玉佩又不像是偶然。
“我叫梁佑安,在張家窯場打雜,你叫什麼?”梁佑安總覺得自己和眼前之人有關聯。
“張幸。”張幸面帶微笑道。
“哦,你就是賓陽的縣尊老爺啊,我常聽那些個老人和丫鬟姐姐提起你。”梁佑安說罷很自然的拍了拍張幸的肩膀。
張幸一聽老人,目光柔和許多,看向梁佑安道“我正準備去看望他們,就先告辭了。”說罷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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