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瞧在眼裡,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意識到什麼連忙板起臉來好似剛才笑的不是她一般。
錢昱在一旁瞧著,心裡總想快點完事回去,她的玉蘭還在家裡等著她呢,錢昱想罷取出香囊,拿出一顆冰糖放進嘴裡,苦中一點甜,大抵玉蘭這是這般吧,也不知道她現在做什麼,可曾去了尚河村,有沒有受委屈?許多許多,錢昱的心一直提著。
蘇玉蘭自錢昱走後,便十分不適應,這樣即使捱過一天,到傍晚再不會見錢昱笑著來尋她。
不過一上午,蘇玉蘭便吃了四五顆冰糖了。
待晌午,蘇玉蘭盛了飯去了尚河村,這條路蘇玉蘭已是較為熟悉的,走到坡前,忽然想起那意外的吻,蘇玉蘭嘴角揚起摸了摸自己的唇,許是她和錢昱是天註定的吧,竟讓錢昱奪了她的初吻。
一路走過盤旋路,來到錢家門口,蘇玉蘭放下食盒,整了整發絲和衣衫敲了敲門。
“誰啊?”錢母在屋裡問道。
“乾孃,是我。”蘇玉蘭說著推開了門。
“你來做什麼?”錢母臉色突然變了。
“乾孃,我來給你送午飯。”蘇玉蘭站在門邊說道。
“我有手還自己做不了飯?你趕緊走,我說過從今以後不准你踏進這個門半步。”錢母站起來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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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蘭許是料到很艱難,並未與錢母多說些求原諒的話,只將食盒放到門口道“乾孃,我先回了,傍晚在過來看您。”
錢母滿腔怒氣打在棉花上,氣的坐下又站了起來,蘇玉蘭那模樣她罵狠了又如何,一副任你罵的樣子真讓她抓狂。
蘇玉蘭此刻並不想過多刺激錢母,只想先來打聲招呼,儘管她不是阿昱的親孃,可確實她自己認的乾孃,無論怎樣,她都要儘儘自己的心意。
蘇玉蘭走後不久,錢奶奶登門了。
“娘,你怎地來了?”錢母雖不喜歡這婆婆,可不得不起身相迎。
“昱哥兒人呢?”錢老太太坐下,拿著腔勢問道。
“隨商隊出去了,約莫半把月才回來。”錢母倒了杯水放到婆婆跟前。
“儘管昱哥現在上進了,賺了點錢,可你也不能替他揮霍,身上的綢緞不老少錢吧?”錢老太太抬頭打量錢母,“銀子給昱哥攥著好娶媳婦,好為咱錢家開枝散葉。”
錢母聞言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她這身綢緞是貴,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她用的起,便是買它百八十匹又如何?光是兒子每晚給她的銀子就夠買上百畝田的,她還在乎這區區的綢緞?
“知道了,娘,兒媳日後緊著用。”錢母應付道。
錢老太太聽這個意思二兒媳是不打算給她也置辦一件衣服,一張老臉難看不行,沒好氣道“上次跟你說的婚事找個時間定下,趙秀這娃不錯。”
錢母一聽急了,她想讓兒子娶個她鐘意的,而不是娶個她婆婆鐘意的。
“娘,阿昱同我說,他有意中人了,非人家不娶,死活看不上秀兒,我也沒法子。”
老太太聞言那個氣啊,哼了一聲道“等昱哥回來我問他,好好的哥兒,讓你養的至今都娶不上媳婦,你對的起他爹嗎?”
“娘,好飯不怕晚,等年後我就打發阿昱去抬人。”錢母慢悠悠道,阿昱那晚跟她說過,看上一位年齡姑娘,準備年後迎進門,雖她沒瞧見人,但兒子鐘意了想來差不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