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給他一罐桂圓八寶粥,四個人每人一罐。
我注視著紅色大門,等待裡面的迴音。
等了半天,沒有人出來,也不見那小家夥出來,習慣地挎挎下落的揹包。
此時突然從院落裡跑回來那小家夥,門縫那麼小,看著只能鑽出一隻家兔,而那小家夥竟然擠出來了,像是從門裡穿越出來一樣,無聲無息。
他面對著我,看了好一會,然而什麼話也沒說,繼續和他們來寶,做遊戲。
什麼意思?搞不懂。
不過,我還是賞給他們一人一罐八寶粥。
開始,他們都不願意接,也不敢接,我明白他的意思,連忙開啟一罐自己先喝了一口,對他們笑笑,剛開始叫人的那個小家夥們才身輕手快迅速搶回我手中喝過的那一罐跑開了,剩下的也被他們搶走了。
小家夥們剛剛跑掉,只聽門吱呀一聲走出一位大約十六七歲的高個帥小子,他疑惑地看著我:“是你要找我姐嗎?”
我微笑點頭,稱是。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神情定了定,好一會才開口說話:“我姐不在家,你找她有什麼事?”
語氣很硬,沒有讓我進去的可能。
被對方問的一時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此時又從門內走出一位同齡大小的少女,她目光微掃我一眼,我做了笑容,算是打招呼了。
她問我:“你叫什麼名子,找我姐幹什麼?”語氣更重,像是在審犯人似的。
我仍然堆笑地說:“我是她的一位朋友。”
“朋友?”她疑惑地重複著朋友兩字。
“對,很好的朋友,這次來,沒別的事,只是路過,想看看她。”我不敢說得太露骨,以免節外生枝。
“噢,那你進來說吧。”那女孩終於鬆了口,一旁的男孩子有一些不情願,卻被她拉到一邊,給我讓出了一條道。
進了大門,跟著他們進了堂屋。
女孩搬了把椅子客氣了一聲讓我坐下,我更是回謝。
坐下後,我現視一週的擺設,還不錯,不像太窮的家庭,房子裝修的蠻可以的,幹淨,如新的一樣。
“真漂亮,新建的嗎?”我沒話找話說。
進了他們家,給我的感覺很沉重,有種壓抑的感覺。
他們沒有回答我的問話,而那男孩更是問了一句我吃驚不小的話來。
“你來過我家?”那男孩說。
“噢,沒有,第一次,以前從來沒有。”我連忙解釋,怕自己又說錯了什麼放,被趕出去。
“我叫俊傑,紅柯是我姐,她是我女朋友小梅。”男孩看了一眼正在桌子旁為我倒水的女孩,“房子是夏天地震壞掉重新建的,還正在裝修。”
“地震?”竟然這裡發生過地震,我說來時這村裡那麼蕭條悽涼,還有那裂縫的柏油路。
那男孩接著說,“我姐不在家,她幾乎不回家。”
“不是說她剛回來嗎?”我不信。
那男孩更是對我疑惑了,又注意似地重看我一眼說:“噢,前天回來了,但已經走了。”
“去哪裡了呢?”
“不知道。別人說我姐已經瘋了,但我不相信,她回來的時候我不在家,小梅在家,聽小梅說她回來收拾一下東西就走了,並且還為我留下了一些學費,她待我像從前一樣好。”俊傑一直沉思的樣子讓我感覺空氣更是壓抑,說話時他根本不看我的眼睛,他給我的感覺不像一個十六七歲的花樣年華的花季少年,倒像是一個曾經經歷過驚濤駭浪大事的成年人。
也許我這次要白來了,是不是他們在騙我啊,還是諾菲故意這樣安排的?我想他們一定會知道她在哪裡,我只好坦白說出了我的真實身份、
可是他們卻沒有作出太大的反應,這樣更能證明這場戲就是諾菲故意安排的,這次來我是報著見不到人事不罷休,說不清原因絕不退出的意願來的。
“我真的是紅柯的男朋友,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次來,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些小矛盾她離開了,我向她解釋,讓我見她一面也好,解釋清楚後如果她還是不願意回到我身邊,我會自動離開的。”
他們兩個對望一眼,男孩子準備說話的時候,裡間突然傳來女人的聲音: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