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上次家裡被盜了,報了案,有下落了。”我含糊的答道。
“為什麼諾菲沒有說?”她問。
“有什麼可說的。”我淡淡的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不然不會這樣的。”倩倩突然明白似的說。
“什麼啊?”我假裝聽不懂道。
她突然變得狠恨起來,惱火地說:“一定是他,不然別人不會咬死是他幹的,還說不是,我還為他做什麼證,一定是他!”
“怎麼了,他是誰啊。”我還在假裝。
“就是那個害我被開的敗類!一定是他指示人來諾菲這裡盜取資料,然後賣錢的,我說他為什麼被別指控出來。我找他算賬去,她害的人不只是一個,她害我們那麼苦,我還為他開脫,真是瞎了眼。”說著她二話不說,就返下樓遞向外跑去。
出樓時正好碰到諾菲,她話也沒說就一直跑了出去,像是出了什麼事一樣,頭也不回地趕去。
諾菲也沒叫得住,諾菲問我怎麼回事,我說倩倩知道是誰盜取公司材料的人了。她去找他算賬。
諾菲聽過我的話,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問,追,還是不追。
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說:警察局嗎,新華路186號09號房間可能有事要發生,希望你們盡快趕過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說完就掛了。
我愣在原地。怎麼回事?
回了房間諾菲才如實地告訴我,公司已經查清資料是誰盜走了,並且還抓住了那個人,並且和他相聯的人也被開了,犯罪的人就是倩倩的男朋友。
令她也沒有想到,怎麼會這樣呢,平時看他還不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人面獸心,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敗類!
還好,事情雖然走失機密的是諾菲,但公司還是沒有批評諾菲,還說事情不關她的事,她也是受害者,並沒有指責什麼,還讓她努力工作,一切不關她的事。
可是自從諾菲回來後,就一直不高興,飯也沒吃,她在生氣,生什麼氣,是生她那些不爭氣的朋友嗎?還是生自己的氣。沒辦法,我只好哄她笑,給她講笑話。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聽後你一定會大笑?信不信”我故意找話給她說。
“不信。”諾菲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應承我。
“那我講給你聽,聽好了:蛇、螞蟻、蜘蛛、蜈蚣幾個人在家裡搓麻將。8圈之後,煙抽完了。大家商量讓誰去買煙。蛇說:我沒腳,我不去,讓螞蟻去。螞蟻說:蜘蛛八隻腳,比我的多,讓蜘蛛去。蜘蛛說:我的腳再多也比不過蜈蚣大哥呀,讓蜈蚣去吧。蜈蚣無奈,心想:沒辦法,誰讓我腳多呢?於是蜈蚣出門去買煙……一個多鐘頭了,不見蜈蚣回來,兩個鐘頭後,還不見蜈蚣買煙回來。於是大家讓蜘蛛出去看看,蜘蛛一出門就看見蜈蚣在門口坐著,蜘蛛很生氣,問:你怎麼還不去呀?大家等著呢。蜈蚣也急了,說道:廢話!你們總得等我穿好鞋吧!!”
我都笑了出來了,可是她還是不笑,於是我就又講了一個笑話:一個農夫的女兒長得實在是太醜了,嫁不出去,農夫只好讓她去玉米地當稻草人嚇唬烏鴉。結果到那兒後,她不僅嚇走了烏鴉,甚至還嚇得三隻烏鴉把以前偷的玉米送了回來。
她還是沒笑,於是我接連又講了好幾個笑話,她還是沒笑了起來,但有些好傳,於是我接著講些笑話給她聽:老鼈調戲河蚌,河蚌很生氣,張嘴咬住老鼈,老鼈忍痛拖著河蚌來回爬,青蛙見了敬佩地說:“乖乖,鼈哥混大了,出入都夾著公文包了。”
這次她噗嗤笑了出來,看她真的笑了,我開心極了,暗道總算把她逗笑了,可是她卻說:“這笑話有人早給我發過簡訊了。”
“那你還笑?”我生氣地道。
“我笑你的聲音,你怎麼知道老鼈、河蚌、青蛙是那樣的聲音啊?”
我不好意思是說:“不是為了討得美人一笑嘛。”
“那你再給我講一個能讓我笑的笑話,講好了,我就送給你一個禮物,講不好,就罰你一個禮物。”
“還要罰啊?”
“就要罰,就要罰。”
“那好吧,那我講了,如果值得一笑的時候,你不能假裝不笑啊。”
“當然。”
於是我開始講起《褲衩》的故事:老農在地裡幹活,一烏鴉拉泡屎掉在老農的臉上,老農抬頭大罵:“媽的,出門也不穿條褲衩!”烏鴉有些生氣地說:“廢話!你拉屎還穿著褲衩呀!?”
然而我失敗了,因為最後一句話,幾乎我們兩人一起說出來的,說明她已經知道這個笑話了,但不過還好,她竟然笑了,笑了就好,笑了就算我贏了,她輸了,她必需送我禮物不可。
“好了,你笑了,那禮物是什麼?”我伸手給她要禮物。
她有些臉紅地看著我,然後在我不注意的那一剎那給了我一個飛吻!
我被驚呆了。
真的沒想到她的禮物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