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可是我還聽到……”算了,還是不說了,不然又要……!
“還聽到什麼啊?”諾菲卻反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過去了,等一切過去就會好起來了,我想也沒必要說出來了!”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諾菲淡淡答道。
於是我們岔開話題,聊一天生活瑣事來。
其實,我的心裡面,明鏡似的,雖然醫生不曾給我說過我的病情具體如何,但我自己身上的病,我還是比較清楚的。
我的腿和肩如果想徹底的治好,不留下什麼後遺症的話,還需要幾萬元,說不定十萬也有可能!可是諾菲單身一人,哪裡有那麼多的錢啊!我又一毛錢也沒有,憑什麼讓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為我付出那麼多啊!
每每想到這裡,我就想刻意的想找回失憶,也許我記起來過去後,便可以找到錢!
諾菲不心疼那些錢,我還心疼,那些錢畢竟是她的血汗錢,並且還有她死去的男朋友的錢!
冬至要到了,按照她這裡的習俗,那天應當吃偏食,說是冬至吃了偏食,就不凍耳朵了,如果不吃,耳朵會凍掉的!
聽諾菲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也只好在心裡笑笑算了,這些傳統騙騙小孩子也就算了,哪裡有這麼嚴重的事!
不過,冬至那天,醫院裡按習俗還是為大家準備了偏食,可是諾菲卻說,想讓我去她家吃,再說我當時也只能扶著拐才可以慢慢走兩步。
醫院接到諾菲的申請後,開始不同意我外出,後來抵不過諾菲的軟磨硬泡,算是給我個特殊照顧,最終還是同意了。
於是我便和諾菲來到了她的家樓下。
她的房間在二樓。
在她幫扶下,我們終是來到了二樓。諾菲找到鑰匙,開啟了門。
門開了,站在門口就能聞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香。
向裡面望去,她的家面積大小很合適一個人居住,一室一廳的,裝修得很別致。
諾菲扶我進了屋內,坐在了沙發上。
廚房和別人家共用,但也很方便。房間裡有空調,有電視,有冰箱,有洗澡間,也不錯了,但價格也很不錯,每個月要三百多塊呢,不算水電費!這樣算來,她一個月下來,也落不下多少錢來,只能算是混混日子罷了!
她的家很幹淨,畢竟是女孩子家嘛!當然不會有臭襪子和褲頭子亂扔的情況了。
房間裡到處飄著一股清香,還有房間裡各種各樣的,冰冰的裝飾物,碰上去釘釘的響,牆壁上到處是花花綠綠的,還有大眾喜歡的名星畫,當然也有她自己的寫真畫。
“你家太漂亮了。”我望著眼前的一切,感嘆的說道。
她笑笑,但很受用我所說的漂亮。
“這都是我男朋友幫我弄的。”諾菲淡淡地道,眼中閃過一絲哀傷,轉瞬即逝。
當時我並沒有看到諾菲臉上的變化,還一度的和她開玩笑地說:“這麼說,現在你男朋友肯定在睜著大眼看著你,問你為什麼帶別的男孩來這裡,他一定不允許。”
聽到我的冷笑話後,諾菲很牽強地笑了笑,沒有接話,便去裡面幫我拿泡茶了。
回來的目的就是吃偏食,閑談之後,我們便開始了正式工作。
包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