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合適吧!天那麼晚了,要是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
“你想來,就來吧,門沒鎖!”我卻這樣的回複過去。然後她再沒有回了,我知道她可能要來了。
資訊斬停後不一會兒,只見羅楠穿著一身白色印有蠟笑小新圖案的睡衣,輕輕地來到我的門外敲門。
“門沒鎖,進來吧。”我淡淡的道。
然後她進來了。
“你為什麼不開啟燈!”
“忘記了!”聽她這麼一說,我才知道燈還是關著呢,一直在電腦旁,忘記開了。
她幫我開啟燈,然後坐在我身旁的床上,這時我才看到她手裡拿著一個筆記本,很熟悉的笑記本!
噢,想起來了,是我爸爸給我的那本筆記本,怎麼會在她手裡,我說我怎麼找也找不到!我看著她手裡的筆記本,沒有說話,她底著頭沒敢看我,音箱裡播放著張信哲的《sh姑娘》。
“這筆記本怎麼在你手裡啊?”我隨意的問道。
她這才反應過來似的噢了一聲說:“我就是要為此來的,給,還給你!”
我接過筆記本,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然而隨手放在桌子上了,問她還有事嗎?她卻飛快地回答說,有!
“還有什麼事?”我停下手中握滑鼠的動作,很正地坐身體體問羅楠道。
她很難開口似地張了張口,又閉上了,這時音箱裡的曲子換成了張含韻的《酸酸甜甜就是我》。
“對了,”見她沒有什麼話好說,我卻想起她在qq上說冷雲翔的事,我對她說:“他叫冷雨翔,而不叫冷雲翔,是我認識的一個高年級的朋友,你問這些幹什麼!是不是你也見過他,認識他?”
“不認識。”她淡淡的道。
“那你問他幹什麼?”感覺羅楠有些怪怪的,特別是看我的那種眼神,太……那個了,怎麼說呢,就好像突然發現在你心中一直很好的人,做了一個傷天害理的事,而不相信的眼神。
“只是在剛才那本日記本裡看到冷雲翔的名子,裡面也有你的!”她說的我都有些發毛了,這日記裡怎麼還有我的名子,我納悶了,聽她繼續說下去,我從桌子上找到剛才隨手扔在一旁的日記本。
可是翻了幾頁,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羅楠此時繼續說道:“我不認識冷雨翔,只是在裡面看到你的另一個名子,叫紅雨,冷紅雨!並且還有一個叫冷冰雪的女孩子的名子!”
接著羅楠伸手遞給我一片綢子說:“我在最後一頁發現了這個!”
手帕?
放下日記本後,我接過羅那片整齊的白綢,它疊的很漂亮,我輕輕地開啟,竟然是一件中間繡有一片綠葉的手絹。
潔白的布紗,綠色的葉面,彷彿那綠色就是一顆綠色的心,隱隱約約閃動著光芒似的,一片醉人的光輝和絲絲清麗,葉脈永遠支撐著葉面,那古雅、單純、可愛的綠葉彷彿統統能融化成傷心的記憶似的,讓我一下子淚如泉湧。
眼前拿在手上的手絹,讓我想起了那年寒雪輟學。在她母親墳前找到她時,看到她推著她哥哥的孩子,站在媽媽的墳前痛哭著,手裡卻寶貝似地著和眼前一模一樣的手絹。
回憶著寒雪親吻著那件紅葉沙絹!讓我聯想起信中寒雪所說‘媽媽臨走前給我唯一留下的手絹是我親生媽媽給我留下的信物!’時,我一下子失魂落魄起來,然而楠楠卻繼續講著她從那本日記裡所看到的一切。
她說:“你好像以前並不姓曹,而是姓冷!不叫曹雨,而叫冷紅雨,你還有一個同胞兄弟叫冷雲翔!還有一個大你三歲的姐姐叫冷冰雪,並且你們身上各人都有一件和這片手絹一樣的信物!你們真正的爸爸,名子叫冷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