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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時間還早,我們彼此卻把自己關起來,足不出屋。
我不知道她會怎麼去評論我,我也不需要知道。
開啟一瓶三得利啤酒站在窗前,秋風吹來,把窗前的梧桐樹葉吹落了幾片,路燈格黃地睡眼朦朧,天,仍然下著雨,無盡的秋雨,雨絲在路燈下顯得格外的美麗。
那一刻,那一天,無邊的濃密的烏雲,暗紅的土地,血紅的雨水浸濕了衣服,茫茫雨中只有我一個人在走著,風夾著一股穿透力帶走身上的餘熱,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我的世界是連綿的雨天,淅淅瀝瀝地下著紅色的雨。
我說過,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寒雪去臺北看雨。
眼前的雨讓我想起,那時我常常問雪兒話:春雨會不會把路燈給淋滅。
她總是先裂裂嘴傻笑笑,然後說:“也許可以吧!”
但是,在我心中卻一直固執地認為,春雨是可以把路燈給淋滅的,會的,一定會的!
會的嗎?我問自己,反複地問自己,我不知道這答案到底該怎樣去回答,答案是唯一的嗎?是絕對的嗎?我不知道,我的心太亂。
以前的清醒不知道哪裡去了,從前的勇氣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曾經在她面前是那樣的堅定,那樣的執著,卻換來的是什麼,是天荒地老,還是幸福快樂!?
答案卻是那樣的讓我無法去接受,彷彿自己本不是自己,不是自己在主載著事情,反而是事情在主載著自己,找不到入口,離不開出口,只有不停地忙碌中才算不再迷失自我。
然而當找回自己的時候,那黑暗卻又一下子侵襲過來,彷彿那《金剛》揮舞著大頭顱向我的後腦勺上突然襲擊一下,然後自己無聲無息地睡去了,等不知道什麼時間醒來之後,一天又無聊的開始排演下去,來回反複,反複來回,這時間,這空間,這事情,這事實,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怎麼就一時無法去支配它們呢,為什麼總是把你折磨的無法再折磨的的時候,才給你說,你本來可以不這樣過活的,你可以怎樣怎樣的那樣生活的,那樣那樣的可以怎樣怎樣的比較好!
想到這裡,我笑了。這笑的比哭還難看!就像看到國際名模微笑,我就會想起《動物世界》裡斑馬的嘶鳴!可笑至極,不是嗎!?
一瓶啤酒喝淨了,卻還是沒有睡意,窗外的那兩棵梧桐樹在風雨中搖擺不定,鞦韆像是剛剛走下蕩鞦韆的人似的,仍在獨自的搖擺著,白白的鞦韆在青草的上面枯黃的梧桐下面蕩著,幽靈一樣,有些神秘,還有些恐怖!
放下酒瓶,腦子亂翁翁的,和衣躺在床上,閉上燈,彷彿一切思緒都湧了出來。
翻來覆去仍舊睡不著,坐起來,再開啟一瓶三得利啤酒,在黑暗中喝下去,喝光了,看看時間仍舊是那些數,我一時間恨透了它們,為什麼一個小時是六十分鐘呢,怎麼不是二十分鐘呢,現在等它過去,彷彿它故意來給我開玩笑似的,一個小時竟成了一百分鐘!?
我開啟電腦,聯上網,登上qq,發現有人頭閃動,開啟看看,是一些認識了好久但仍沒有見過面的老網友,他們大體問的都是那些‘還好嗎?’‘最近怎麼樣!’‘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上網,也沒留言,在做什麼!’‘想你了,留言也不回!’‘我有些傷心事,想給你說也沒有你的人影!’‘算了,再不回你就死定了!’等等。
看到這些留言,我苦笑著搖搖頭,開始動手給他們一一回了留言,回過之後,卻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麼好了,便起來從冰箱裡又拿來更冷的三得利啤酒,喝了幾口,渾身一個激靈,才算清醒了一些。
把未喝完的酒放在桌子上,於是開啟了我的部落格,裡面也有些留言和評語,回了些,又修改一會兒《紅雨》,完了之後,時間彷彿又靜下來了,喝了一口啤酒,又不知道做什麼了!
做什麼呢?播放點音樂吧,也許會好一點,開啟音樂播放器,選了幾首常聽也很流行的歌曲來,然後聽著歌曲,靜靜地看著電腦螢幕一動不動,聽從音箱裡發出來讓人心動的曲子!
好久……
“笛笛!”突然楠楠的qq頭像在閃動,我飛快地點選出對話方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