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心中,不管我是誰的兒子,他就是我的親爸爸。
那天爸爸去我房間勸我上學未果,臨走時卻把一本很破的筆記本放在了我的面前。
望著眼前的本子,我沒勇氣開啟它,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著不少我的秘密,我怕這個被鎖在筆記本裡的秘密,一旦透明,肯定會打亂我正常的人生規道。
看著眼前的筆記本,不開啟吧,腦中卻一直在思索著眾多猜測,比如爸爸為什麼要留給我,而裡面又記載著什麼呢?是不是真的有記錄我的真實身份?等等等等,諸多疑問浮現在腦海中,再也無法安靜下來。
特意不去動那本子,腦海中卻全是那本破舊的本子,並且連晚上做夢也夢見它,我被它弄得心神不定,坐站不是,最終幹脆把它扔進了書箱裡了,又在上面放了一疊厚厚的書,想把它藏得無影無蹤,也許這樣看不到它,自己心裡會平靜一些。
可是我錯了,我越是刻意把它忘記,卻永遠從腦中揮之不去,我一氣之下把它又從箱底弄出來鎖進密碼箱裡,然後放在櫃裡子,我想這下好了吧。
一切收拾好後,就一聲不響地出門了,去了西山湖城堡的健身房,對了,當時我並不認識裡面的齊紅磊,只是因為一次朋友帶我去了那裡,感覺還不錯,就有時候心情不好,就去轉轉。
在那裡一下子瘋狂了一天,直到筋疲力盡倒床就睡才方可罷休!
後來因為絕筆信事件,寒雪趁家人不注意約我去了破廟,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吧,我的心再一次重生了,我知道雪兒為了我是鼓足了多少勇氣,才偷跑出來與我相見。
我能明白他的苦,她的淚!我想都沒來得急想就決定,我不能再讓她從我身邊溜走了,我要牢牢地抓住她,就算萬苦千難,我也不會輕易放手!
那些日子我除掉趕稿之外,只要在家裡,特別愛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如果有人突然間闖進時來,我真的會嚇個半死不可的,真的,我有時趴在書桌上一趴就是幾個小時,甚至一天都有,但是我往往會趴在書本上,顯出一副不想讓誰看清我在讀些什麼,但從來沒人發現過我書本中夾雜著是些信。
我那些日子真的開心急了,也想開了,並且還給父母說不會讓他們為我擔心了,我會很聽話了,不會讓他們為我操勞過度了,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像一下子變了個人似的。
也許你不懂,也許你比我更懂,那種莫名的興奮,真的就是愛情的力量。
那些日子我感覺日子過的就像神仙,特別是到了週日,更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日子,我會一大早就走出房間,一聲不響地去破廟與寒雪相會,等一切甜蜜將要成為回憶的時候,我們會拿出彼此的信來交換,等我回到家裡,我會再一次“埋頭工作”,一心只讀“聖賢書”!
我當時有一個密碼箱,我有提過的,我常在裡面會一翻就是老半天,離開的時候,總是掂記著把鑰匙帶上,密碼打亂!
我只要躲在房間裡,家裡再忙的事,爸媽也不會讓我去做,也不會讓我去幫忙,我知道他們一直都在認為我在努力學習自己應該學的東西,寫自己應該寫的東西,做自己應該做的一切!
有時候我從視窗處看到他們很忙時,心裡想著去幫忙,可是信裡的纏ian卻如磁鐵一樣讓我無法自拔。
我知道我有些事做的真的很不對,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是對的,我也知道父母是為了我好,不想再讓我受傷害了,可能我做的一切他們也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知道他們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早婚、早成熟、早當家的。
要是他們真的知道我所做的一切真像時,我想他們準會把我打成淚人不可,不過我也清楚他們是愛我,永遠都那麼愛我,這一點我不懷疑。
時間一天天地像流水一樣流去了。這一天又是週日,我興奮的準備出去,卻被媽媽叫住了。
“我看你每星期收那麼多的信,讀信、送信累不累啊?”
我靈機一動說:“不累。”
“那些不必要的信,不太重要的信交給我處理好了。”媽媽接著說道,還是關系我的身體。
“我自己能行。”堅決不能答應,讓媽媽知道真相後,那還了得。
正當我轉身準備跑出去時,媽媽又叫住我問道:“你是不是去破廟啊?”
一句話問得我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