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阿豪,大雄他們都轉到我們學校了。”齊紅磊撿重要的說道:“學校手續我爸爸一手操辦了,等阿風能下床上課也會去學校的。”
說到這時,齊紅磊停下了,我本想著她會繼續說出寒雪的事,可是她沒有說。
杜健豪他們轉校的事,我以前有料想到,因為上次西山湖撕殺事件,hg學校準會給他們記大過,不出意料的話,可能會勸學回家。這樣一車,js中學的齊校長也便肩負著要為他們收低的後果,畢竟事出有因,緣起他家。
這件事算不上好事,也算不上壞事,畢竟他們失去了hg中學,卻得到了更好的js中學。
這壞事是什麼呢?難不成是寒雪和聶風的病情雙雙惡化了?不是的。
齊紅磊的訴說答案讓我非常意外,更加震驚,甚至是爆跳如雷!
這壞事,還是關於寒雪。
“我不信,這怎麼可能!”我突然睜開眼,從沙發上站來,卻忘記了腳下還穿著滑冰鞋,站立不穩,差點沒有倒在地,幸虧是趙霜霜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回坐在沙發上。
“當初我也不相信,可是那死胖子孫懷德把事情的經過說得有板有釘的,讓人無法不相信。”齊紅磊也是一臉的無奈道。
“你有沒有問清小雪的父親,他是怎麼說的。”我不敢相信的想再找出一些理由,來證明實事不符。
“我也問了。”齊紅磊淡淡的道,“不是親耳聽到小雪的父親全盤說出原由,我也沒必要單獨跑一趟對你說,讓你傷心啊。”
“這麼說,寒雪被指婚給孫懷德是真的了?”得到證明的我,頹廢軟癱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地睜著,腦子中瞬間閃現著我和小雪的點點滴滴。
那天我們還傻傻的用車送豬頭孫懷德,去城中心醫院看望他的媳婦,竟然是去看寒雪!雖然沒有送到,這和拱手相送有什麼區別!
“不行,我得去問個明白!”我猛然間精神換發地重新坐直身子,朗朗地說道。
“你去問誰?誰又能給你說明白?”齊紅磊也站起身來,眼睛直直盯著我。
“我……”是呀,我去問誰呢?小雪已經失去記憶了。去問小雪的爸爸嗎?和結果有區別嗎?我的雙眼又失去光彩,變得無神起來,我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你個懦夫!”齊紅磊突然對我罵了這麼一句,讓我的心靈一顫。
“我不是懦夫!”我平平的回答道,“又能怎麼樣?”
“你不是喜歡小雪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她嗎?你不是心中唯一隻有她嗎?”齊紅磊的聲音慢慢變得驚怒起來,“現在她都被別人搶走了,你還在這裡坐著說話不腰疼,說什麼風涼話,有本事,你去搶回來,讓她跟著你,死心塌地地跟著你!”
齊紅磊的話再次激醒了我,“對!我去搶!”
說著我連忙動手把腳上的滑冰鞋脫掉,站起身光著腳準備向樓下走去。
“白痴,傻蛋!”齊紅磊看我就這麼一身裝扮下去,接著諷刺道:“這樣去,只會被別人當作跳梁小醜,輪落個笑柄而已。”
“那我去洗澡換衣服!”頭也不回的我轉身向洗澡間赤腳走去。
“更是個大白痴!”齊紅磊在後面嘟囔著:“挺聰明的一個娃,怎麼這會兒變得愚頭愚腦的,像個木頭疙瘩,說他像個跳梁小醜,又不是說他的表面,而是說他現在去盤問,只能給別人留下個話柄。”
“磊磊姐,我好像也沒有聽懂耶。”趙霜霜一臉的童真望著齊紅磊說。
齊紅磊兩眼一翻,差點沒氣的背過氣來,斜眼掃了一眼趙霜霜道:“你這個小白痴,不趕快去我車裡拿東西。”
“什麼東西啊?”趙霜霜作出一臉的無故和不懂狀。
“小雨的換洗衣服啊!”齊紅磊有氣無力地躺坐在沙發上。
“噢!”趙霜霜明白過來,連忙向樓下跑去。
“別忘記把吃的東西也搬上來!”齊紅磊閉上眼,像是睡著了,實則是被他們倆氣的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