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他為我做這些事的份上,暫且饒恕他。
我用身上的衣服擦幹淨臉的飲料後,便問他。
“你不是來給我商量事的嗎?什麼事?”
“嗯。”阿豪從玩笑中迅速回到嚴肅中來。
“是不是盈盈的事啊。”我試問道。
“嗯,盈盈家我去了幾次,還是沒見到她的面,他爸好像把她軟禁起來了,我該怎麼辦?”他望著我說。
“你們出事那天,你怎麼讓盈盈獨自在家呢?”我問。
“我出事的那天,從警察局回來後就再也沒見到過盈盈了,只到知道盈盈被她爸爸帶回家後,我就去找她,可是她的家人說什麼也不讓我見了。”
我喝了一口飲料,沉下來思索了一會,問阿豪:“盈盈是不是真的懷了你的孩子?”
“嗯。”阿豪的回答,聽不出是喜是悲。
“既然這樣,盈盈的事你不用多擔心,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量他們也不敢怎樣,你就放心地等下去,耐下心等,你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找到你。”
“那盈盈怎麼樣了,我總得知道吧!我打她電話也不接。”阿豪說話時,有些激動。
“她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們來這之前,還和她見過面。”其實我們答應她,救她出來的,可是這……
“她總得接我電話啊,你知道,她不接電話,我心裡面有多難受。”阿豪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激動了。
“可能是她爸媽把她的手機給沒收了。”我盡量讓阿豪不去想壞的,“我們都見過她了,她很好,這你不用擔心。”
我喝了口飲料站起身來,“別想太多了,會好起來的,也許明天就是個好天氣。”
這話說給阿豪聽,也在說給自己聽。
阿豪也站起來,和我一塊向裡面走去。
剛走到舞池的時候,阿豪突然問我,他想組建個樂對,問我參加不參加。
這家夥,變臉比變天還快,真是服了他了。
“可以啊。”我隨口答應說:“那可是一件大事啊,有很高的挑戰性啊,你準備好了嗎?”
“一切具備,只欠你這東風了啊!”杜健豪丙眼放光地說。
“噢,我能幹什麼?”我真不知道,自己在樂隊裡能做些什麼?
“少費放,我可是在很多詩詞書刊上,看到有個叫‘順其自然’的家夥噢。”
我笑了。
沒想到,從筆名中也能認出自己來。
阿豪也笑了。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都哈哈笑起來,正在我們笑得開心的時候,寒雪卻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對我們說,西山湖娛樂城堡被人砸了,紅磊讓大家都趕過去!
我們二人一聽,把飲料向地上一扔,跟著寒雪向室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