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後,我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杜健豪一臉的驚訝。
“我只是這麼猜想!”
杜健豪驚了半天,然後像個洩氣的皮球一樣,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頭不語。
兩人一時語塞,都沉默了下來。
寒任二人,進去洗手間還沒有出來。
外面的天已是黃昏,西陽的餘輝灑落在醫院裡,把乳白色的地平面染得給人一種溫馨的味道。
此時,城中心醫院,張雲芝與丈夫送張雲鳳走出病房外。
“雲鳳啊,用不用讓阿豪回來送你一程啊?”
“不用了姐姐,我趕五點的火車,阿豪回來後,告訴他一聲有時間去我們家玩!”
“好的,等他回來後,我一定給他說,我身體不便就不遠送你了,就讓賢斌送送你吧!路上要小心點。”
“不用送了,姐姐,你就進去吧!改日我再來。”
張雲芝的丈夫杜賢斌把用報紙包好的一疊錢遞給張雲芝的妹妹張雲鳳,然後說道:“雲鳳,這點錢你先拿著,我們手裡也不寬餘,你就先救救急吧!”
“謝謝姐夫,我真不知道姐姐病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不!早知道我就不提錢的事了,不是!”她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瞧我這張嘴,連話都不會說了。”其實她是接到錢歡喜的不知怎麼說好了。
張雲芝看著沒勁,就獨自一個人進了病房。她真的沒想到她唯一的妹妹在她有病的時候還來借錢。
這是張雲鳳第三次借錢了,張雲芝一共借給了妹妹四萬七千多元錢了。張雲鳳每次借錢時就是訴的那麼苦,也不知她到家裡到底怎麼了,這麼遠她也沒去過妹妹那裡,這一點張雲芝感到是做姐姐的失職。雖然愛她的丈夫一直沒說什麼,但是自己的心裡面仍然感到愧疚。
刨冰屋裡的我和杜健豪一直等著,卻仍然沒見到她們兩個從洗手間裡出來,便去敲門詢問,卻被吧臺服務員告知,她們倆早從後門走了,說是讓我們在這裡等他們,一會就回來。
服務員的告知,一下子讓我和杜健豪傻了臉,心想,這倆想搞什麼鬼?
某街道公用廁所外。
寒雪和任盈盈從後門偷偷跑出來後便回了城裡,本想去醫院檢查,卻轉念一想,這多丟人啊,便去藥店買個測孕棒回來自己測試。
“雪兒姐姐,這可怎麼辦啊?”寒任二人從公用廁所裡出來,邊走邊說。
“那能怎麼辦啊,實話實說唄。”寒雪一時也想不出個好辦法來。
“我有些害怕,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胸口,心在狂跳不止耶!”
“不用怕,有我在,沒事……”
“那我怎麼向阿豪說啊?”
“直接說就是了。”
“阿豪能接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