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聶風才知道,原來是阿豪的媽媽蘇醒了,周院長建議還轉回城中心醫院,我們便幫忙轉了回去。
關於阿豪母親受傷,和黃亞魁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他沒有說,大家都沒有問。想必總會有個結果的。
因為昨夜的事,黃亞魁一段時間也沒有露臉,那場架打的,驚動了市公安廳,下達了鏟除幫派,清潔風氣的口號。
這都不關我們的事,唯一關呼我們的事,便是阿豪母親的身體恢複和小雪的好轉。
中間這些天一直忙著阿豪母親的事,只是在小雪病房裡隨便看看,站站,就又去忙活了。
一直讓小雪感覺很失落。
小雪的傷,因何而起,後來周院長也知道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些什麼,也為時已晚了。便沒再談起,對於小雪家人那邊,大家也騙了個瞎話,瞞了過去。
這些天任盈盈一直都來看阿豪的母親,陪阿豪母親說笑逗樂。大家看在眼裡,事後也議論幾分,最終還是當著笑談。
雖然小雪和阿豪的母親只一牆之隔,但大家都沒有把這張紙說破,為了都是讓大家能安靜,快樂地恢複。
阿豪母親的傷勢,雖然當時看著恐怖嚇人,可是周院長說,畢竟沒有傷著內髒,失血過多,調養些日子,很快就恢複的可以出去散步了。
這幾日任盈盈一直陪著阿豪的母親在醫院後花院裡閑談扯天。
這不,今天陽光很好,風也溫柔,正是散步聊天的好時光。
任盈盈陪著杜健豪的母親在走道上散步聊著。
幾只麻雀在樹枝上嬉鬧,一束陽光透過松枝的縫隙,斜斜地照在樹根上。剛走了幾步,一隻小花貓“喵——”的一聲鑽進松枝裡,一群小鳥從松枝裡“呼——”的一聲被驚嚇飛了出來。
鵝卵石的走道,在斜陽的照射下,還時不時閃著光芒,美麗極了。
“這些日子,阿豪不在,多虧了你,也不知你父母那裡會不會生氣啊?”杜健豪的母親有些憂傷地對任盈盈說。
“不會的伯母,他們還不知道我在這裡。”
“這樣他們會更擔心你的!”
“真的不會,他們只知道我在學校。”
“不是放假了嗎?”
“我給他們說,學校補習,於是就來這裡了。”
“噢!”
她們在石椅上坐下。
“盈盈啊,你痩多了。”杜健豪的母親輕輕拂去任盈盈眼前幾絲風吹散的秀發:“看看,小臉憔黃憔黃的,都瘦一圈了。”
任盈盈緬甸地低頭笑了。
“等我傷好後,我會去你家好好談談,我相信他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
她們散步回到病房沒多久我和杜健豪在外面買了一些水果和花,就進來了。
“媽,小雨來了。”
任盈盈正坐在床頭與杜健豪的母親談笑著。
我把水果放在桌子上,鮮花抱給杜健豪的母親:“阿姨您好!祝您安康!”
“謝謝你小雨,別再來了,再來的話我可生氣了啊。”杜健豪的母親臉都笑開了花。
“阿姨,看您笑得那麼幸福,想必您就要安康出院了吧?”我也陪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