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真有點內急,但是眼前的是小雪,唉,再等會吧,看她有什麼話說。
“你說吧,我聽著。”我忍著尿急等她說話。
“我給你說,你別急啊。”小雪開口說。
你說吧,再不說,我真給你急了。
小雪又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確定沒有什麼危險,才說話。弄得有多神秘似的,有這個必要嗎?
剛開始說的還照槽,可越說越離譜,到最後成了說教了。
“真的,小雨,人生的道路上,有平川坦途,也會撞上沒有舟的渡口,沒有橋的河岸。煩惱、苦悶常常會像夏日裡的雷雨,突然飄過來,將你的心淋濕。挫折,苦難也常常猝不勝防地撲面而來,你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嘆息,就轟烈被擊倒了。
嘿!真忘了把那篇文章拿來讓她念就是了,我真的有點受不住她這樣沒有層次的說話,真是莫名奇妙,可是她仍是堅持要說下去。)
倒在挫折的岸邊,苦難的岸邊,四周是無邊的黑暗,沒有燈火,沒有星星,甚至沒有人的氣息。恐怖和絕望從黑暗裡伸出手,緊緊地鉗住可憐的生命。有的人倒在岸邊再沒爬起來,有的人在黑暗裡給自己折了一隻船,將自己擺渡到對岸。
(暈,你說這些有個屁用。)
在苦難的岸邊有時勿勿折成了船,就成了不幸命運的救贖之路,(我又不是做什麼大事失敗了,就算是,也沒必要批這麼長啊!真是的。)”
我真的尿急了,大姐,能不能咱不說了,等我去趟廁所再說好不好。我開始東張西望,身上像長了蝨子,渾身不自在。
“小雨!不要東張西望好不好!聽我說完”小雪看我這樣,有些生氣了。
“可是大姐,我尿急啊,快憋不住了,唉喲,肚子都疼了啊!”我接道。
“少裝。”小雪不信地埋怨道。
“這次,我真沒裝。”我苦著臉說。
“再等一會,我說完你再去,再堅持一會。”
“好吧,我怕你了,你說吧,快點。”我再忍忍吧。
“苦難是生命的常態,不要自怨自哎、絕望放棄。”小雪接著說道。
“停停停,停。”我打斷小雪的話,“咱略過這一段好不好。”
“不行。”
“要不你你給我找到那篇文章,我在廁所裡自己讀好不好?”
“你聽不聽,哪那麼多的事啊!”
“可是這關我什麼事啊,我自怨自哎什麼了!我又什麼時候絕望放棄過啊,別文嗖嗖的了,咱略過這一段,挑重點的說,我還等著去廁所呢?唉喲!疼死我了”
這次憋的真疼了,可她卻不管這些,一口氣又是一大堆理倫知識,什麼無論命運多麼晦暗,無論人生有多少次挫折,都會有擺渡的船,這只船常常就在我們自己手裡什麼什麼的,一大串一大串的講。
“現在又不是八國聯軍進中國,也不是亂世,這是和平社會,幹嗎要這麼神神密密的!”我小聲嘟囔道。
“你說什麼小雨?”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一直在回答你好、好、好!唉喲,肚子疼死我了。”
“油腔滑調,不管怎麼說,沒有吃過鹽就不知道什麼是鹹,(當然了)沒有愛過就不知道什麼是愛(愛與被愛都是一種幸福,愛是什麼呢?)愛是回憶也是期待。這人今天念麼這麼羅裡吧嗦,競講些挨不著邊際的話?)小草魚啊,人生有深有淺,學海無涯,希望你在有生的日子裡,更加去拼搏。這人今天怎麼了,哪根筋搭錯了,競說胡話,不管她,去廁所要緊,我真是撐不住了!)”
“不行了?我走了!”說著我捂著肚子向廁所跑去。
小雪卻在後面追著吆喝:“先別走!你聽我把話說完。”
“沒時間了,我先去解決,不要走開,馬上回來。”
“明天早晨能到我家去一趟嗎?”小雪跟著我跑在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