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澤坐下來狼吞虎嚥,大概是餓得狠了。
“是不是特別累?”
“還好,能學到東西。”蔣玉澤又扒了一口飯說,“你不也是從工地上磨煉出來的?”
徐青山到這裡,大部分人都叫他徐總,負責工程的工程師們反倒叫他徐工。徐青山看起來這樣弱,得吃多少苦才能建立起天建這樣的業界巨頭?
徐青山不說話,一邊給他夾菜,一邊眼神溫柔地看著他吃飯。“工程師們來自咱們全國各地,為了照顧大家的口味廚師們大多不做辣菜,明天我叫人去食堂開一個川菜的視窗。”
“不用,就這樣就挺好的。”
兩人在這裡待了大半年,怕壞蔣玉澤的名聲,一直分開住沒有同床過。偶爾,蔣玉澤趁著休息時間過來,摟摟抱抱摸一摸,也很滿足似的。
工程進展了一半,蔣玉澤學校那邊的老師催他交畢業論文,徐青山便帶著他回來了。
飛機落地,他們直奔了徐青山公寓那裡,蔣玉澤趴在徐青山身上問:“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帶你見個人。“
“什麼人?”徐青山撫掉他肩頭的一粒汗珠。
“我弟弟。”
徐青山知道他的身世,聽他這樣說,纏綿的眼神抬起來,有些清明瞭,小聲問:“你要帶我見家裡人?”
蔣玉澤嗯了一聲,說:“反正他遲早要知道。”他的話,是真的朝著一輩子打算的。
徐青山半晌沒答話。
“你不想見他?”
“沒有。”徐青山的內褲還是濕的,上面像之前很多次那樣沾著蔣玉澤的體液,他問,“你願意一輩子就這樣隔著內褲做愛嗎?”
“……不太想。”蔣玉澤說了實話,“但是你不想的話,也沒關系,這樣也能爽。”
徐青山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說:“我不是不願意,我是怕你害怕。”他咬了咬牙,當著蔣玉澤的面脫掉了那條濕漉漉的內褲,內褲裡的毛發顏色很淺,草葉間藏著一根幼兒一樣的男xing器官,下面的草叢被體液濡濕黏在一起,蔣玉澤忍不住趴上去看,看到那裡藏著的另一處花朵一樣的入口,露出甜暖溫柔的肉色光澤。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