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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一天一夜, 沒有發現謝牧行蹤。那把被送去化驗的匕首,果然檢測出謝牧的指紋,於是謝牧被當成殺人潛逃的通緝犯,警方發布追捕令。
史柯很是鬱悶,怎麼也想不通謝牧為什麼會殺人。而他殺人之後,又是怎麼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在他要對謝牧的社會關系展開調查,想挖掘死者和謝牧的關系時, 莊笙阻止了他。
“沒有關系。”莊笙聲音平靜,好像只是在說今天有雨一樣。
史柯瞪眼看他,“你怎麼能確定?”
莊笙看著他認真解釋道:“謝牧殺他, 是因為在他看來,那個人是殘殺他妻子的兇手。”
史柯更加糊塗了,“為什麼?”
莊笙垂下眼眸,“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 加上一點似是而非的描述,以及謝牧當時的精神狀態, 共同造成了這場悲劇。”
史柯除在當晚案發時見過謝牧外,之後就沒怎麼見過,印象中那是一個痛失所愛悲痛欲絕的男人——對他的精神狀態變化,不如莊笙感受深。
“可是, 照你這樣說,以他當時的精神狀態,在殺人後又怎麼能悄無聲息地離開。他能躲到哪裡去?家裡和單位都查過了,他也沒有開車, 根本不可能走太遠。可是在附近問了一圈,也調了能調到的監控,根本找不到人影。”史柯說完攤攤手,神情有些疲憊,他最近被這幾樁兇殺案折騰的精疲力竭。
莊笙頓了頓,表情有種說不出來的悲涼,“所以,他或許不是自願消失的。”
史柯眼睛慢慢睜大,“小莊,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莊笙看向他,“他或許是,被真正的兇手帶走了。”
——
在莊笙看那些車主資料時,他聽到外面走廊傳來一陣爭吵聲。
“我女兒這回確實是失蹤了,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找找她呀,找找她呀。”
莊笙推門出來,看到走廊裡圍著好幾個人,其中一名穿著樸素而面容憔悴的婦女,正拉著一名警員的袖子不斷哀求著。那名被拉住的警員,一副想推開又忍耐的模樣。
“怎麼回事?”莊笙走到許解旁邊,壓低了聲音問他。
許解回頭一看是莊笙,聳聳肩做了個無奈表情,靠近莊笙耳朵低聲說道:“這位阿姨有個女兒,性格嘛,可能比較崇尚自由。還在上中學,但基本沒在學校待過,總是跟著外頭一些人混,搞得她媽媽隔個十天半月就來警局報回案。”
莊笙聽到這裡有些稀奇,看了眼那位母親,紅著眼著急的模樣,就差跟她前面的警員跪下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
許解眉毛一揚,“都快一年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幫她找,結果發現那女孩不是在網咖跟人打遊戲,就是在什麼歌舞廳酒吧和一群人嗨。我還幫著教訓了幾句,可回家待不了幾天,就故態複萌。這阿姨是我們當成看孩子的了,可我們是刑警,是抓犯罪的,又不是什麼福利機構,哪有那個時間天天幫她尋找失足少女。”
許解說完嘖嘖了兩聲,開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同情過這位母親,可這就是一出現代版狼來了的故事。這阿姨也是找警察找順手了,上次她女兒跟一個小年輕私奔,都跑來警局說有人拐帶她女兒。
那位母親已經流下了眼淚,看來是真急。
“警察同志,這回是真的,湘湘她迷上了一個什麼什麼大神,給人家寄了許多信過去。後來收到一封回信,她高興壞了,說是要跟偶像見面。我攔著她不讓去,她還發了頓脾氣,後來趁我不在家,偷了家裡五百錢就跑了。”這位母親說著說著,眼淚越流越急,話也急了起來。
“我知道以前給你們添了許多麻煩,這次湘湘離家出走,我自己找了一段時間,把她平時會去的地方都找遍都沒找到她。打電話一直沒人接,後來直接關機——我、我是做母親的,女兒有沒有事我會知道。她這次、她這次,一定是真的遇上什麼事兒了。最近不是有個專殺女孩子的殺人魔嗎?湘湘她、會不會——”
說到最後這裡,她再說不下去,一個勁地流眼淚。
不是專殺女孩子,是專殺妓女,也不對,是其中一個人格專殺妓女。
許解在心裡這樣說道,雖然覺得這次聽起來理由更充分了些,然而這位母親實在“前科”太多,或者說那個女兒“前科”太多,他們又是破案的關鍵時刻,實在抽不出多餘警力去為這位媽媽找女兒。
正這樣想著,忽然聽旁邊的莊笙語氣認真地問道:
“這位女士,你說你女兒去跟偶像見面,那你知道她的偶像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