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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報警時是在淩晨時分, 史柯為上一個案子焦頭爛額才睡下不久。一聽又發生命案,立時瞬意全消,他立刻帶著人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途中他打電話通知了莊笙。
趕到現場時——雖然同行的大都是老刑警,但在看清案發現場時,還是有兩個人當場吐了,許解吐得尤其厲害,吐後便不敢再多看一眼。
史柯也臉色蒼白, 強忍著嘔吐的感覺。
屍體被棄在巷子裡堆放垃圾的地方,血濺得到外都是。死者是一名年輕女性,不僅喉嚨割破, 腹部被剖開,腸子肝髒等都被拉出來,一部分掛在死者肩膀,一部分扔在案發現場。
除此之外, 她的鼻子和耳朵也不見了,現場只找到一隻被割下扔棄的耳朵。還有一小部分內髒也不翼而飛。
流出的血把屍體身下的垃圾全部染紅, 垃圾的臭味混雜著濃重的血腥氣令人直欲作嘔。這樣的畫面,只能用人間煉獄來形容。
這次,不需莊笙提醒,史柯自己就想起來, 這樣的犯罪現場,與歷史上哪個兇手一樣。
開膛手傑克。
影視劇和文學作品中反複出現的連環殺手,民眾耳熟能詳的變態殺人狂。
所以,這一次, 又是一起模仿殺人嗎?那麼,是出現了兩個模仿者,還是同一個人,模仿了兩起兇案?
莊笙來到案發現場時,後面跟著孟衍,是孟衍開車將他送來的。下車時,看到血淋淋的現場,孟衍動作一頓,搭住莊笙推開車門的手。
“笙笙,如果太勉強,回去也沒關系。”
莊笙回頭沖他笑了笑,“你不是才要教我嗎?我又怎麼能未戰而逃。”
看著莊笙慢慢往血腥現場走去的背影,孟衍一時之間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是把莊笙護在羽翼下遠離所有黑暗好,還是放他自由飛翔經歷風雨好。
看到莊笙過來,史柯也注意到了孟衍的車,見只有莊笙一人走來,隨口問了句,“孟二哥也來了嗎?怎麼不下來看看。”
莊笙淡淡掃他一眼,“他還在休養,暫時不接案子。”
史柯:“……”
之前不也接了嗎?再說,這人都到現場了,下來看一眼又怎樣,有那麼脆弱嗎?
莊笙沒管史柯在想什麼,徑直走到屍體旁。彷彿頓了下,神情倒沒什麼變化。
“開膛手?”莊笙一眼看出現場特徵,史柯在旁略有些激動地說道:
“是吧,是吧,我也看出來了,這又是一起模仿殺人案,模仿的還是大名鼎鼎的開膛手。不過,是不是同一個兇手還不確定,但是的可能性更大。”畢竟在同一區域出現這種級別的兇殺案,是兩名兇手所為的機率非常小。
莊笙沒有接史柯的話,現場走了一圈,將各個細節納入眼底,末了眉頭微皺,“少了一隻耳朵和鼻子,一半肝髒也不見了。”
史柯點頭,“在附近找了下沒找到,看來是兇手帶走了。”說話時視線落在那具屍體上,雖然免不得還是被那血腥慘狀激得胃酸翻滾,卻是有更多不忍。
莊笙繞著屍體走了一圈,看了看周邊環境,然後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小莊,你去哪裡?”史柯在後面喊了一聲,莊笙充耳不聞,自顧往前走。史柯皺了下眉頭,剛要跟上,便見孟衍開啟車門,跟在了莊笙後面。
“不是說不下來嗎?”史柯小聲嘀咕了句,便沒再去管,繼續勘察現場,尋找附近看有沒有目擊者。
莊笙一路走出巷子,在前面街道停下,他左右看了看。往左去是更荒涼的舊城區,往右去則是繁華的新城區,臨街一片歌舞廳和酒吧。
死者身上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但從衣著與隨身物品,可以判斷出她大概從事什麼職業。那麼,夜間攬客應該會往熱鬧些的地方去,比如酒吧。
孤身一人走在巷子裡,或許她是要去前面的某家酒吧,又或者是想守在門口。無論哪種,她從這條巷子走過去,必然經過一段人煙稀少的路程——但,即使人流量少,並不代表就完全沒有人。尤其那個時間點,正是一些人出來玩的時候。
兇手是把死者帶到更僻靜的垃圾存放處殺掉,那便意味著,他接近死者時或許會有人看到。
莊笙環顧四周,現在已是早晨,這條街道反而顯得有些冷清。兩邊的商鋪門都關著,現在那條巷子的兩頭拉起警戒線,路人看不到裡面真實的情況。
寧靜的早晨,有人推著推車開始賣早點。上班路過的人會停下來買一份,然後步履匆忙地繼續奔赴不知名的方向。而昨晚狂歡過的人,現在都還在睡著,沒有醒來。
正思考出神的莊笙,忽然臉頰被一個氣呼呼的東西碰了下,他驚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