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在劇烈地顫抖著,李順也跟著渾身發抖,身體中的經脈被鼎反噬的真元沖擊的都出現了傷痕,李順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中被幾萬把小刀一下下慢慢地割著。
換成一般的修真者,在這樣的情況下早就放棄了,畢竟丹藥再好也沒有命重要,李順卻根本不理會,當疼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後,李順反而覺得是隻一種享受,疼的地方已經開始變得麻木。
真元還再不停地送出,鼎中的真元也不停地沖過來,李順就靠著大量的丹藥和中品靈石堅持著,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
那邊釣魚的老頭也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了,他很想過來阻止李順,不能為了給自己斂火雲丹就把李順這麼好的一個小夥子給弄沒了。
但他有沒有什麼辦法,那火烈果進到了鼎中之後,裡面對他不利的東西立即噴發出來,就算離得這麼遠,老頭的實力都被壓制到了原來的八成,如果過去,或許連一層實力都發揮不出來,那還怎麼阻止李順?
老頭也只能幹著急,握著的釣竿早就斷了,老頭的手心中除了被握碎的釣竿沫子就是汗水,他不記得多長時間他都不曾出汗了,這時他卻為了李順的安喂急得沒有任何的辦法。
兩個時辰就在這樣的情形下過去,李順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暈倒了,把舌頭伸出來一點,用牙使勁一咬,一絲血噴出,李順再次打起了精神。
還有半個時辰就可以成功,李順絕對不願就此放棄,身體被反噬的真元沖擊得已經失去了知覺,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吸收靈氣,然後一部分用來壓制,一部分用來煉制。
半個時辰換在平時可能覺得就是一會兒而已,對現在的李順和老頭來說可是猶如幾年那麼的漫長,在最後一刻,李順看著丹藥將成,把真元使勁地又向著鼎中一送,然後就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人就保持著盤坐的姿勢暈了過去。
老頭也在算著時間,用真元查探著這邊的情況,當丹成的一刻,直接消失在剛在坐著的地方出現在李順的身邊。
一看到李順嘴角掛著血,身上也被從體內滲出的血液給染紅,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氣息微弱地坐在那裡,心疼的不得了,也不管鼎中的丹藥如何,直接把李順放到懷中,一邊嘆著氣,一邊想要幫李順把體內亂了的真元給梳理順暢。
誰知剛一把真元送進李順的體內,老頭的真元就立即被李順身體中那些混亂的真元給頂出來,然後李順就臉色一變,顯得非常難受,老頭見此情況再也不敢去幫著梳理,只能讓李順自己慢慢調節。
“都是我不好,早知道這樣就不讓你幫著我煉丹了,好孩子,都已經暈過去了,疼成這樣都能忍住不哼一聲,這得吃過多少的苦才能變成這樣啊?我不得不嫉妒你那已經死去的師傅,有這樣的徒弟,還有什麼好說的?”
老頭對暈過去的李順說著,也不再管那鼎中的丹藥,就守著李順。
兩天的時間在老頭的擔憂下過去,他懷中的李順突然哼了一聲,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四下裡看了看,迷糊著說道:“丹成了嗎?我怎麼睡了?哦,我想起來了,我是暈過去的。”
李順動了動四肢,然後用真元向丹田中檢視,一看只下,先是愣在那裡,接著,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如果不是身體太過虛弱,他就會仰天大笑。
剛才檢視的時候,他發現他的那個封印竟然又解開了不少,原來是解開了五分之一,現在居然又解開了五分之一,再解開十分之一的話,那他就解開一半了,只要湊齊了材料,他就能直接把封印全不解掉。
值了,這次實在是太值了,沒想到受傷暈過去以後會有這樣的收獲,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老頭見李順醒過來就笑了,也跟著放下了心,然後用真元去探李順的身體情況,一探之下,他也發現了李順的陰陽封印解開了少,大笑起來,對李順說道:
“好小子,這都讓你給撞大運撞上了,我還從來沒有聽說哪個人被陰陽封印給照到以後可以自己解開,厲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誰說沒有人能解開的?當初我師傅就被人給下了陰陽封印,可那封印對他來說好象一點用的都沒,我這個做徒弟的解開一點有算什麼?”
李順的心情也好了,翻了個身,從老頭的懷中翻到地上,然後就躺在那裡,看著上面藍藍的天和白白的雲悠悠說道。
老頭卻是一愣,看著李順問道:“你師傅真的可以不受陰陽封印的影響?我到現在都沒有把握,難道,你的師傅他已經……?”
“結丹期九層境界,差一點點就能成嬰,可惜,哎~!不提他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想起了傷心事,李順的好心情也差了,扭過頭去看看凝淵鼎,又說道:“去看看我煉得丹如何了,我可是都受傷了,丹藥若是少了,我會連心都受傷。”
他這一提,老頭才想到,還有丹藥沒拿出來,這時正好看看,站起身來到凝淵鼎的近前,用真元把鼎蓋給托起來,探頭想裡面看。
一看之下,老頭似乎被嚇到了,瞪大的眼睛不出聲,直到李順再次詢問,這才伸手進鼎中一撈,撈出來三顆丹藥,捧在手心中,哆嗦地送到李順的面前,讓李順看,然後聲音顫抖地說道:
“好小子,看到了沒有,成了,三顆丹藥,別急,你沒有出任何的差錯,知道這是什麼丹嗎?這不是火雲丹,這是火炎丹,比火雲丹高出整整一大截的丹藥,好家夥,你怎麼弄的?哈哈哈哈,這下我又可以提升了。”
一章,4000多字的就不分開兩次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