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女人力氣出奇的大,將肖亭鉗制在懷抱裡,跌跌撞撞的往裡面闖。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忘不了肖茯苓呢……”
“她已經死了啊……”
“我的真心,你就看不到麼……”
“唔……放開……唔……”
衣服被撕碎,手被綁在腦後,一團破布塞進了口中,堵住了所有求救的聲音。
混亂的親吻,啃咬,揉捏,好痛,胸口好痛……
“我是真的喜歡你啊,阿亭……”
雙腿被蠻橫的分開,女人伏下了身子。
“你看,我能為你做這些,她能做到麼……”
她張嘴,含住了那個部位。
銀白的月光,濃稠的黑夜,在痛苦與刺激中攪成分不清顏色的一團。
青青紫紫的顏色,破碎的嘴角,驟然收緊的瞳孔,彷彿摻著血的淚痕。
痛極了,困極了,累極了。
卻都比不上內心的絕望與悽涼。
睡吧,睡吧……
不過是一場荒誕的夢。
從這個痛苦的夢境中離開,陷入另一場無盡的黑暗。
乳白色噴湧而出,他陷入昏厥。
身上的女人岔開腿,掐著他的腰,就要坐下去。
重擊於腦後,‘咚’的一聲,她重重的摔落下去,被人一推,砸在了地面上,抽搐兩下,不動了。
一件大氅披在了男子赤裸的身體上,有人在門外,跪了下去。
“收拾利落後,自己去刑堂領罰”
一個淩冽的女聲說道。
“是”,屋外戴著銀色面具的身影磕了一個頭,隨即進來,將倒在地上的女人拽走,幾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光終於照亮了來人的臉,無時無刻不存在的戲謔笑意化作利刃,凝固在眉梢眼頭。
她的手指擦過男子的臉頰,抹下一顆淚珠。
嘆息聲彷彿淡淡的風……
“阿亭,我真是不想放你自由……”
——
“線已經佈下去了,老孃我就不信他們不上鈎”,一個相貌清秀,但是嗓門卻一點也不‘清秀’的女人大咧咧的說道。
“那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若是能把那個半魔也騙過去,就更好了”,另一個身著白色僧袍的女尼笑的無比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