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輔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衛英頓了頓,得不到他的回應他很失望,可腔子裡勢血流躥,他停不下來,也想憑著這份孤勇,替自己爭取一個可期許的未來:“我們不分開,永生永世,可好?”
衛輔心裡明鏡兒似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只是覺得好笑,如果不是手裡還攥著衛英的命根子,衛輔都要懷疑他究竟是不是男人了。
只有女人才在失了身後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奪了她處子之身的男人,怎麼男人也這樣?
不知道衛英是不是有病,總之衛輔認為,他喜歡的是女人,絕對不會是衛英這樣的男人。盡管他不能不承認,衛貢的肌膚細膩白晰,比他身邊的丫鬟還要入目,可那又如何?
但此刻看衛英如此卑微,又想到他一個堂堂男兒,卻肯屈伏於自己身下,做那等卑微之事,好像這二十幾年的仇恨都在這一朝一夕間化解了。
衛輔有著說不出來的暢快。
他五指並攏,微微用力,衛英臉色泛起潮紅,連眼睛裡都是潮意,竟然低低的呻口令了一聲。
衛輔血沖腦門,他聽見自己的聲音裡冷靜的似乎帶著冰碴子,寒冷又刺人:“你不後悔?”
“不,後,悔。”
衛輔猛的攥緊,有些發狠的道:“你是不是賤,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怎麼你就喜歡被別人這樣,嗯?”
衛英在他的暴力下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暢,他屈辱又歡喜的道:“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只喜歡被你這樣……”
衛輔不顧身上的傷,也不顧衛英的傷,在他的身體裡行兇作惡,氣沖沖的道:“好啊,你堂堂衛家嫡長子都願意屈尊降貴的做我胯下玩物了,我有什麼不願意的?”
衛英慘然低叫,明明疼得鑽心鑽肺,卻仍然柔順的伏在他的身下。
許久,衛輔才松開衛英,床帳裡是腥氣的栗子花味。
衛英靠過來,手伸到他腿間,討好的道:“你累了吧,我來服侍你。”
看著這個臉帶潮紅,竟帶了些嫵媚風流的男人,衛輔心裡是一片暢快,他垂了眉目,冷淡的說了聲“嗯”。
衛英力道重了些,衛輔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過去,道:“不會服侍就別誇口。”
衛英臉通紅,一半邊臉都是紫的,他卻沒惱,只有些歉然的道:“是我不好,我沒經驗,以後我一定……”
衛輔仰躺在那,猙獰的臉漸漸恢複漠然的平靜,道:“我答應你,和你在一起,但是,周琳琅我一定要娶。”
衛英有些委屈又難過的望著他:“……”
衛輔朝他笑了笑,安撫的道:“你我這樣的人,誰不是三妻四妾?雖說名分上她是妻,可不過是你我兄弟的玩物。”
衛英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行,都聽你的。”
衛輔有些好笑:“剛才你還一副醋壇子的模樣,要死要活的不肯呢,現下怎麼肯了?”
衛英臉色陰沉的道:“我明白你的心思,是她害得你不得離開衛家,求娶不過是個藉口。現在你我不能把她怎麼樣,可假如真的把她娶進門,她是周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不隨你我兄弟任意擺布?想來周家也不敢吭一聲兒。”
衛輔陰狠的道:“不錯。”
衛英猶豫著道:“可,你怎麼求?”
衛輔冷笑道:“君子有君子的法,小人有小人的法,橫豎我現在一無所有,何妨做個潑皮無賴?真要鬧起來,我是老鼠,周家是玉瓶,就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周家也一定會答應這門親事。周琳琅,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