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回道:“有人告訴我,把錢還給那些集資的人就可以免罪。”
“那個人是不是林軍?”
“是。”回答這個字時,許夏的眼睛裡滿是仇恨。
“所以,你離開我是因為受了我姥爺的氣,同時也是怕拖累我對不對?”
“也許吧。”許夏淡淡道,其實她還有一點沒說,在事發時,她曾經收到過林思意發來的一段小影片,影片裡席澤作為代表在國外大學做演講,臺下是熱烈的掌聲,影片後面林思意還發來一句話,真希望姐姐你能陪著席澤站在這裡,這句話,看似遺憾,實則挑釁。
那時候陪在席澤身邊的是能力與席澤匹配林思意,她許夏就算去了美國,也根本沒有進入那個禮堂的資格。
所以,在父親犯的事和林思意發來的影片雙重重壓下,她選擇了父親。
如今,她與席澤的差距更大,且她又一心想著報複林思意一家,所以依舊選擇疏遠他。
席澤輕輕抱住她:“謝謝你終於肯告訴我這麼多,許夏,這三年來你我被剝奪的,我一定會全力討回來。”
許夏卻推開他:“不用了,這一切本不關你的事。”
席澤卻不願鬆手:“你忘了,取消婚約的事我還沒答應,你還是我的未婚妻。”
許夏還欲再解釋,但席澤並不想給她機會:“好了,說了要一起吃午飯的,走,看劉姐做了什麼好吃的。”
“我還不餓。”許夏拒絕著。
“哦,不餓啊。”席澤不懷好意的說道,“可我餓了,如果你不想讓我吃飯,那吃別的也行,雖然你身體那裡受傷了,但其他地方還可以用啊。”
許夏氣結,明明剛剛他還那樣的深情,可下一秒卻這般的無賴,偏偏他說這樣無賴的話時還一本正經。
不過想到他一向是說到就要做到,她還是害怕了:“還是去吃飯吧。”
席澤見她妥協,心裡卻高興不起來,他並不想這樣嚇她。
許夏吃晚飯不由有些犯困,她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但不知為什麼現在卻想睡了。
看著許夏歪在沙發上,劉姐不放心的問道:“怎麼睡的這麼快,會不會是把藥放重了?”
席澤輕聲道:“一顆的劑量沒事,我以前睡不著的時候經常吃。”說完他就將許夏抱回房間。
從昨夜第一次抱她,他就覺得她體重減輕不少,而且睡覺的時候她一直皺著眉頭,嘴裡也不斷胡說著什麼,可見她精神壓力極大,所以他才給她安神的藥。
等到許夏完全熟睡,他才出門做自己的事,等他離家約莫半個小時後,公寓的門鈴突然響了。
劉姐看了一眼貓眼,迅速的將門開啟笑容滿面道:“安小姐,你來了。”
安菲也不答話,徑直向席澤的臥室走去,見到在席澤床上熟睡的許夏,她問道:“這就是席澤帶回來的女人?”
劉姐討好的說道:“對,昨夜帶回來的,叫許夏。”
安菲湊近看了許夏一眼嘲諷道:“他想金屋藏嬌,還想過河拆橋,哪有這麼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