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了,林哥您打聽的那個人的確是訂婚了,時間是去年九月。”男青年說道。
林軍一副瞭然的模樣:“行了,我知道了。”
男青年又笑著問道:“林哥,你這父親當的可真盡職盡責,連女兒追男朋友也要操心啊?”
林軍將手中的煙頭狠狠按到煙灰缸裡一臉陰鷙的說道:“你懂什麼。”
轉眼就到了六月高考,除了許夏為席澤著急,林秀也從西北趕回來。
六月六號晚上,林秀就到家裡來給席澤打氣,絮絮叨叨到了晚上八點才離開。
林秀走後,許夏又開始做一些考前提醒,她知道剛才林秀說話的時候席澤根本就沒怎麼聽。
“筆都裝好了嗎?”
“嗯。”
“準考證呢?”
“在老師那。”
“明天作文如果是議論文,一定不能不動筆啊,亂寫都要寫的。”
“知道了。”
許夏沒看出他的不耐繼續道:“還有,如果……”
“沒有如果。”席澤終於忍耐不住將她按在牆上,他的手捏著她的肩膀,身體伏低:“我娶你來是當老婆不是當老媽的。”
許夏瞬間就不敢繼續說話了,他剛剛說什麼?娶她是來做老婆的?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開口這樣說呢。
席澤見她一副受氣包的模樣,終於松開手:“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許夏慌忙點頭:“嗯嗯,睡吧睡吧。”
匆忙回到房間,許夏心還在砰砰直跳,席澤今天是怎麼了,明明這幾個月以來他一直很聽話的,為什麼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看來,是要考試太緊張了,對,一定是這樣。
接下來的兩天,許夏感覺自己比考生還緊張,不僅是她,還有林秀也如此,就連忙的幾乎不著家的席明居也騰出時間來陪考。
在這場盛大的考試裡,沒有身份和財富的比拼,大家一視同仁,各憑本事。
兩天的煎熬終於結束,大部分考生都在對答案估分,小部分無所畏懼考成什麼樣就什麼樣,席澤也在這一小部分人裡。
“你都不估一下分的麼?”許夏抱著膝上型電腦問道。
席澤頭也不抬繼續玩著手機:“已經考完了,估不估分也就那樣。”
“還是看一下吧,估計一下能去哪個學校。”許夏將電腦放在席澤面前。
“你想我去哪個學校?”席澤終於放下手機。
“當然是清華北大啊。”許夏一臉期待。
“可那樣我就離家遠了。”
許夏怔了下,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捨不得家嗎?如果是,他是捨不得哪個家?
席澤見她不說話也不強求,他已經習慣了她這只鴕鳥,反正以後日子還長,他有辦法讓她把埋到沙子裡的腦袋□□,於是又拿起手機操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