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酒的李文文睡的很沉,在夢裡她看到付司軒和洛落緊緊的摟在一起,朝著她笑,她是多麼的恨,恨不得捏碎他們兩,她伸過手就想掐住洛落的脖子,沒想到她身如輕燕,往後退出,一切都這麼詭異,可是李文文太恨了,就一直追,想要掐死她,但沒想到付司軒擋住她,惡狠狠的對她說道:“你要是敢動洛落一根汗毛,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李文文驚醒,她猛的睜開眼,發現周圍一片靜謐,淡淡的月光透過窗子射進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可是她太累了,翻了個身很快又睡過去。
她再次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配合著那個男人的動作,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付司軒,可是她就像自暴自棄了般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她才有些清醒過來,藉著月光,她看清了這個男人。
一個足以當她爸爸的男人,李文文急急掙紮,“你是誰,你放開我。”
“honey”,男人邊親她邊親暱的喊道,“honey。”
李文文覺得一陣惡心,可是她越掙紮,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也越來越亢奮。
“你快點起來,你走開”,李文文雙手捶打著叫道,可是她越打,身上的男人越興奮。
最後她妥協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如板上魚肉,任人宰割,弄了多久,過了好一會,他才放過她。
一切都如噩夢一般,她跌跌撞撞的走出如同魔窟的地方。
夜涼如水,李文文拖著碎布般的身子走在馬路上,淚如雨下,今天一天她受盡了屈辱,身心和身體受盡了折磨,這一切都是因為付司軒,都是因為洛落,都是他們害的,她發誓她一定要讓他們不得好過。
梁白從醫院回來,身心俱疲,她的外婆再次在生死邊緣徘徊了一回,幸好這次急救及時,救回一命。
一回到家,她看到她爸爸從屋裡出來,“你昨晚去哪裡了?我打了你一晚的電話。”梁白斥問道,昨晚她給他爸爸打了很多電話都沒有人接,這還是第一次。
“昨晚公司加班”,她爸爸打著哈欠說道,神色顯得很累,“有個專案急著上線。”
梁白本來對她爸爸有很大的怨憤,昨晚外婆差點沒命了,他都不在,打電話都沒人接,但她爸爸說加班了,心裡的怨憤一下子消散了很多,外婆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所以也不打算說這個事了。
她開啟自己的房門一看,床上空空,李文文已經走了。
“你看到我朋友了嗎?”梁白問道,“昨晚住在這兒的。”
她爸爸眼神閃爍,“我哪知道。”說著急匆匆進了衛生間。
梁白爸爸一想到昨晚的事就壓抑不住的興奮,這是最近十幾年來他最幸福最亢奮的一晚上,想到昨晚就心潮澎湃,本來想看看梁白回來了沒有,沒想到看到床上睡了一個陌生女人。
長得漂亮,漏在被子外面的長長光腿特別性感,一切都這麼有誘惑力,他一時沒控制住就摸了上去,然後發現這個女人竟然也享受其中時,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雖然後來這個人掙紮過,可是他哪捨得放開,吃到嘴裡的肉哪有吐掉的道理,他賣力的做著,他有些老了,有些力不從心了,可是他就是不想停下來,覺得這簡直就像嘗一道美味的菜,不吃完不罷休。他不清楚折騰了多久,但他感覺很久很久,無限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