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付司軒此刻半摟著洛落,全身心呵護她的樣子,讓oita很閉眼,難道這兩人……
oita閉了閉眼,心想:冤孽呀。
“如果你希望我走,不必這樣,你直接和我說,我自然會離開這兒”,李文文說道。
“誰讓你走了?”oita說道,“你這是這家的女主人,你要走哪裡去?要走也不是你走。”oita說完看向洛落。不管怎麼樣,她要扼殺掉這種冤孽,不能讓這種事再發生在下一代人身上。
“洛落不可以走”,付司軒走到洛落身前,擋住oita的眼光,肯定說道。
洛落是他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她不可以離開這兒,離開他的視線。
“她怎麼就不可以走?”oita說道,“她是你表妹遲早要嫁人?而且你也快要訂婚了,現在還讓她住這兒,外人還不得說三道四,我來安排,明天給你找一個房子,搬過去。”oita對洛落說道。
“不行,她不準離開這兒”,付司軒怒了,大聲說道。
“是嗎?”oita問道,然後走到付司軒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不讓洛落搬離這兒,我就讓洛落再消失幾年,你覺得怎麼樣?”
付司軒不敢置信的看著oita,洛落是她的親侄女,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一個男人感覺最無能的時候,就是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當年洛落一聲不響的離開中國,付司軒不知道他母親oita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現在她如此威脅他,他也無能為力,如果她真的將洛落再次弄走,讓她再消失兩年或者更久,他怎麼承受的了,所以他隱忍著怒氣,壓抑著所有的怨恨,無奈的點點頭。
“洛落,我警告你,你沒了父母,以後我就是你的監護人,如果你在期間胡作非為,我必饒不了你”,oita說道,“我會在外面給你找一件房子,到時你搬過去,別再打擾你表哥了,有什麼事直接來找我,你好歹是洛家人,我不會虧待你的。”
洛落低著頭站在那,然後點點頭,“好”,她說,聲音微弱,像從地底下發出來的一樣。
一個人或者讓誰都嫌棄,這種感覺真難受。
“文文,你就安心住在這兒”,oita轉身對李文文說道,“那個卡你先拿著,回頭我讓公司的人再打30萬給你,你住進這裡不能還讓你損失什麼。”
“不用了,不用了”,李文文擺擺手,“洛落不是外人,她拿去用,沒關系,況且我的錢不就是司軒的錢嗎?我想司軒也不在意這幾十萬的。”
“就算一家人也不能隨便拿錢”,oita說道,“一次若再讓我發現你做類似的事,我定讓你好看。”oita對洛落嚴厲說道。
洛落站在那不說話,她知道如果有人陷害你,你怎麼也逃脫不了。
“好了,我回去了”,oita說完,拎著包準備出去。
李文文趕緊說道:“阿姨晚上在這兒吃飯,我最近和倪管家學了幾道菜,我做給你吃。”
oita看了看李文文,她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今天就算了,下次吧。”然後就走了。
oita走了,偌大的屋子安靜下來。
洛落甩開付司軒的手,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