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知道付司軒說有急事是藉口,他只是想離開這兒而已。
李文文看著付司軒急匆匆的離開房間,臉上漏出一絲狡詐的笑容,不管你怎麼逃,以後再也不能擺脫我了。
李文文也起了床,迅速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
付司軒下樓的時候看了眼手機,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來自洛落,昨天為了拍賣會不被打擾,所以開了震動模式,沒想到她打了這麼多電話,他知道她一定看了昨天的新聞採訪,她一定是為了東郊的那塊地有問題要問他。
他很想告訴她,在東郊建一座娛法,他並不是要這樣處理東郊的地。但現在時間還早,她肯定還在睡覺,不好打擾,所以他要趕快回去,和她當面解釋清楚。
洛落在沙發上睡的不安穩,朦朦朧朧的感覺到一絲動靜,抬起頭一看,是付司軒回來了。
他也看到她了,他顯得有些慌張,頭發淩亂,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付司軒沒想到洛落會睡在沙發上,而且自己一進門就看到了她,她那澄澈的眼睛,讓他突然感覺有些慌亂和愧疚,感覺自己做了很對不起她的事,他開口想說點什麼,可是半天沒說出來。
付司軒伸手扒拉了一下頭發,有些狼狽的說道:“我上樓洗個澡。”聲音暗啞,然後離開匆匆上樓去了。
洛落等了一晚上付司軒,沒想到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看到付司軒,一時意識還不清醒,雖然有很多問題問他,可是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付司軒慌亂的逃開。
洛落眼睛眨了眨,腦子裡出現一個成語:夜不歸宿。
很快又進來一個人,這人是李文文。
李文文沒有平時的端莊,頭發也是淩亂,但神情自若,沒有絲毫慌張,反而帶著一絲嬌羞。
“司軒回來了嗎?”李文文走到洛落跟前問道。
洛落點點頭,一時沒辦法將兩個人一大早一前一後先後回來這其中有什麼情況捋清楚,但她直覺這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司軒拿下東郊的地,很高興”,李文文解釋說道,“和幾個商場同僚去吃飯,正好和我碰到了,拗不過那些同僚的邀請,所以就一起去了,沒想到司軒喝多了……”剩下的事情李文文很聰明的沒再說下去,讓洛落自行想象。
“可能酒店住的不習慣,司軒很早就醒了,本來體諒我叫我多睡會,可是我也睡不著,所以就一起回來了。”李文文笑著說道。
洛落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她只知道自己很難受,她明白李文文沒說的話:付司軒喝多了,然後和李文文上了床。
本來嗬,他們就是未婚夫妻不是,自己又何必傷心。
“那我先上樓洗澡了”,李文文說道,“昨晚……太累了。”
洛落跟個木偶一樣點頭回應,李文文走遠了,她還是在點頭,不知不覺淚水隨著她的點頭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此刻她知道自己陷入了萬丈深淵:她愛上付司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