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本能的拒絕,她和李文文一樣也討厭打針。
付司軒看洛落如此不聽話,一手按著她的傷口,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上樓。
兩人剛走到樓梯半道,陳秀梅突然喊道,“付司軒我有話要說。”
“有話待會說”,付司軒不耐煩的說道,一隻腳踏上一個臺階。
“不行”,陳秀梅加大聲音,堅定而又不容反駁的說道,“我現在就要說。”
付司軒頓住,轉身看著陳秀梅,他深邃的黑眸彷彿蘊含著摧毀世界萬物的怒氣,犀利的射來,兩片薄薄的嘴唇抿緊。
陳秀梅看著付司軒的眼神有些膽怯,但還是鼓著勇氣說道:“文文來這兒住也有段日子了,當初我反對她來這兒,她一個女孩子,雖然對外稱是你未婚妻,但事實我們都清楚,你們還沒訂婚,說白了你們兩現在什麼關系都不是,而且你也不喜歡她。“
”但是她不聽,她說oita叫她住進來和你培養感情,給了她希望,關鍵她喜歡你,她想嫁給你,我看她對你如此痴迷,就答應了。”
“你不知道,她住到這兒來之後背後有多少人說閑話,說她不矜持,不要臉,多少人看笑話,要是你不要她了,誰還會要她。雖然我也很想你和她早點確定關系,但你不提,我也不敢提。”
“好在前兩天oita打電話給我,過段時間她就要回來了,到時就立馬給你和文文辦訂婚宴,這話也算是給文文、更是給我們做家長的吃了一顆定心丸。你看你、oita都那麼忙,所以我想你和文文訂婚宴的一切事宜都由我和文文爸來辦,你覺得的怎麼樣?”
付司軒冷冷站在那聽完了陳秀梅的話,他感覺到他手臂裡的洛落身子越來越僵硬,然後有些掙紮,似乎要逃離他的臂彎。
一切都是暫緩之計,那時讓李文文住進來也是為了緩和和洛落的關系,現在這個計還得暫緩,所以付司軒說道:“隨你!”
“那好,”陳秀梅開心的說道,“那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到時再說”,付司軒不耐煩的冷冷說道。
“正好趁著大家都在,有什麼想法你提出來,我盡量按照你的想法來……”,陳秀梅繼續說道。
“我說了到時再說”,付司軒像只被惹怒的獅子一樣怒吼,生意震徹整個別墅。
陳秀梅嚇得手心出汗,心怦怦亂跳,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付司軒,人們常說侄子像母舅,付司軒的性格一點不像洛明輝那樣溫和。
洛落趁著付司軒發怒松動的一刻,掙開他的手臂,跑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咔嚓一聲,鎖上房門。
付司軒趕緊去敲門,但洛落始終沒有開門,付司軒站在門邊,他問自己開啟門說什麼,她傷的不僅僅是手指,還有她的內心。
洛落坐在床邊,外面的敲門聲響了幾下就沒再響了。洛落的眼淚落下,她看著劃傷的手指,血不流了,但一道劃口清晰可見。
陳秀梅看到洛落慌忙跑走的身影,嘴角劃起一道得意的笑容,但又惡寒:洛落和付司軒骨子裡果然流淌著骯髒的血液。
雖然曾經洛氏兄妹的謠言是真是假無證可考,但剛剛看到付司軒對洛落的態度,陳秀梅突然起了警惕心,她直覺:付司軒對洛落的感情絕對不止兄妹之情那麼簡單。
她不允許有人破壞她女兒的幸福,她女兒可以沒有完滿的愛情,但不可以沒有金錢,她必須嫁給付司軒,生活質量才有保障。
所以她剛剛叫住付司軒說了那番話,其實oita並沒有說回來立馬給付司軒和李文文辦訂婚宴,但她會打電話加促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