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看著付司軒的車子走遠,心裡泛起點點溫暖,再冰冷的人都會被她融化的。
上了車,洛落的手機響了,電話是蚯蚓打來了,“我聽說陳諾出事了,他怎麼了?”
“他……”洛落猶豫該怎麼直接和她講陳諾的事呢,沒想到開車的付司軒拿過電話,“是邱小姐吧,有什麼事直接來醫院說吧,一兩句也說不清。”
“好,我馬上過去。”蚯蚓說道。
付司軒掛了電話,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洛落,他不知道再如何安慰她了,伸手握著她的手,緊緊的,給予她所有的力量。
洛落到了醫院,直接去了陳諾的病房,陳諾的爸爸坐在一旁守著,一動不動的看著躺在那兒頭部裹著紗布,嘴裡插著呼吸機的陳諾,只有呼吸機監視器上的滴滴聲,證明陳諾還在呼吸著。
陳諾爸爸的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看到洛落來了的時候,半天才反應過來,“洛落,付先生”。
洛落走過去,“叔叔”,然後看到躺在那的陳諾,眼淚又在眼眶打轉,昨天還活蹦亂跳、站在那凹姿勢的陳諾,現在卻躺在這兒一動不動。
陳諾父親和付司軒出去了,剩下洛落坐在那,輕輕說道:“陳諾,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洛落。”
可是沒有絲毫回應。
“警察那邊可有什麼訊息了?”陳諾的父親問道。
“目前有懷疑的目標,但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他是個臺灣商人,昨天回臺灣了,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就是他,而且他人在臺灣,所以現在這邊警察正在協調,叫他來錄口供”,付司軒說道,警察那邊他已經安排了局長親自辦這件案子,還命阿強跟蹤這件案子,一有事立馬通知他。
陳諾的父親聽到後情緒很激動,“那什麼意思,因為他是臺灣人,有可能就這樣放過他?”
“不可能”,付司軒說道,“如果真的是這個臺灣人傷了陳諾,我一定讓他伏法,請相信我付某人的能力,別說臺灣人,哪怕是美國人傷了人都得伏法。”
陳諾的父親一把緊緊握住付司軒的手,“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叔叔你客氣了,洛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付司軒說道,“你最好去好好休息一下,陳諾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況且阿姨精神萎靡不振,所以你一定要保重好身體,這個家就要靠你了。”
陳諾的父親點點頭,“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也要好好守著這個家,好好守著陳諾。”
很快蚯蚓也趕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怎麼會這樣?他不一直好好的嗎?上次我們還給他過生日了呢。”蚯蚓說著說著眼淚下來了。
洛落和蚯蚓兩個人抱在一起,“別哭了,蚯蚓,事情都這樣了,再哭也沒用辦法,現在我最想找到那個打陳諾的人,我想問問他為什麼這麼心狠把陳諾打成這樣。”
洛落和蚯蚓又去看了陳諾的媽媽,她昨晚醒過來了,後來連夜去看了看陳諾,回房後又睡著了,她似乎已經接受了現實。
好好的美滿的家,變成這樣,洛落越想越難受。
“你說陳諾以後會怎麼辦呢?”蚯蚓問道。
洛落搖搖頭,畢竟沒有人會想到是這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