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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白本想上了酒就走,可是沒想到被那個男人攔住,“這麼急著走幹嘛,我還沒有給你小費呢。”說著從拿出錢包,掏出200塊錢來搖了搖。
梁白本來也不心動,可是一看是200塊,就停止了腳步,梁白在這兒打工這麼長時間,能給200塊小費的客人不多,其實來這兒的大都男人都很小氣,給的小費很少,可能有的人被家裡老婆管的嚴,帶著私房錢趁機在這兒消遣消遣。有的人覺得外面再好的女人也不是自己的女人,終究是捨不得花錢。
“我沒什麼事,也不急著走”,梁白笑著說道,她需要這200塊,奶奶的情況變得更加嚴重,要花更多的錢。
“既然不急著走,那我們坐下來聊聊”,臺灣商人說道。
梁白不大樂意,她從他的眼睛看出了貪婪,她知道這個男人心懷不軌。
“你都和我女兒差不多大,我能對你做什麼?”臺灣男人說,輕輕的一把拉住梁白的手腕,“只是大過年的就離開家,我想我女兒了,你和她長得那麼像,所以想和你聊聊。”臺灣男人說道,“陪我聊開心了,我待會多給你點”,說著又拿出幾百塊晃了晃。
梁白看著那幾張紅色人民幣,想著他應該不會幹什麼事,況且這裡這多人,如果他欺負自己,就跑出去。
梁白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好,我就陪你聊一小會兒,我還有別的客人,不能呆太久。”
“不會很久,就一會,來,這些你全拿著,算過年壓歲錢”,臺灣男人說著往梁白手裡塞了幾百塊錢。
梁白看到錢趕緊收好,疊了疊放在口袋裡,“謝謝先生,也祝你新年快樂。”
臺灣男人一看梁白如此看重錢心裡有數了,然後真的像嘮家常一樣和聊天,邊喝酒邊問她多大,是否還在讀書,讀什麼專業,完全像一個長輩和晚輩的聊天。
沒過一會,臺灣男人開始口舌不清,“哎呀,大陸的酒太烈,有些承受不住”,邊說邊揉著太陽xue。
梁白一看他如此,警惕起來。
“這酒怎麼這麼烈呀,多少度的?”臺灣商人問道。
梁白拿起來看了看,“52度”,確實很烈的酒。一般來這裡玩的都喝雞尾酒,很少人喝這麼高度的酒。
“怪不得,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高度酒,我本來還有高血壓”,臺灣男人說著開始氣喘籲籲,似乎很痛苦。
梁白心裡驚呼不好,該不會剛剛胖姐拿錯酒了吧,待會要喝出人命來就不好了。
臺灣男人拉扯著自己的領帶,拉了半天也沒有拉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笨拙,梁白明顯感覺到他的力不從心,所以上前幫忙解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