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水,加上睡了一覺,小夏的神情好了很多,“你一直陪著我?”
小夏看著送杯子到桌子上的洛落背影問道。
“嗯,讓你一個人在這兒我實在不放心。”
“謝謝你”,小夏感激的說道。
“我們都是朋友,幹嘛說這麼見外的話”,洛落故意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朋友之間不說謝謝。”
“洛落你以後會不會嫌棄我?”小夏小心翼翼的問道,“嫌棄我髒?”
“怎麼會?”洛落驚呼,不明白小夏怎麼問出這樣的問題,“我不允許這樣說自己。你在我心裡一直是那個還害羞、默默蹲在那不說話,但會勇敢告訴老師是哪個男生推倒我的那個女孩,也是那個紮著馬尾辮,和我討論帥哥的清純女孩。”
小夏看著洛落,眼神轉了轉,不再說話。
“你要不要看電視,我們看琅琊榜吧,這個電視聯網的可以搜到各種節目”,洛落說道,洛落不想小夏這樣安靜的待著,她希望她活潑些,開心些。
“好”,小夏點點頭。
洛落得到小夏的同意,趕緊拿過遙控器開始搜尋琅琊榜,搜到後,洛落也上了床,和小夏窩在一起,看著電視。
如果不曾發生太多事,如果時光不那麼快,如果他們都不曾長大,洛落真的懷疑她們又回到了上學的歲月時光,這樣的日子真好。
一直到下午傍晚的時候,洛落跟小夏說去買點吃的回來,問小夏想吃什麼,小夏想了想,說想吃牛肉麵,還有牛肉串。
洛落下了床,穿了羽絨服,笑著和她說,她想吃的一定都會買來。
12月份的天黑的特別快,還不到六點,外面天空一片漆黑,馬路兩邊亮起了路燈和彩燈,各個商鋪、廣場或者娛樂場所霓虹燈閃爍,照的這個世界如此明亮,看不到一絲黑暗。
一家酒吧,一個男人喝的酩酊大醉,他差不多40多歲,挺著巨大的啤酒肚,一口的黃牙,雖然他不是出身富豪人家,但他的家境也夠他沒事逛逛酒吧,在酒吧裡叫上兩個陪酒女,甚至可以隨便糟蹋一個未成年少女。
今天他下午就過來了,脖子上好像受了傷,綁著繃帶,一來酒吧就開始喝酒,叫了兩個常關顧的陪酒女,喝會酒又拉著她們蹦迪,但畢竟身體抵不過這些年輕人,沒一會就不行了。
回到沙發上繼續喝酒,然後對陪酒女又摟又摸,但一想到那個女人說要移民離開這兒,心裡就來氣,那個女人,剛開始是那麼青澀,後來變得那麼性感與有誘惑力,床上功夫是他沒見過哪個女人可以比的上的,那也是為什麼他會想要和她結婚的原因,那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離開,頓時心裡不痛快,放在陪酒女胸部和大腿根部的手勁就大了,本來揉搓陪酒女的手變成的拉扯,惹得陪酒女哇哇亂叫,差點哭出來。
男人不高興了,隨手拿出一沓子錢塞進女人的胸罩裡,“還哭麼,全拿去。”
陪酒女笑了,任憑男人拉扯或者揉捏,不發出一聲。
男人喝了一下午的酒,終於喝不動了,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
他已經喝得不知東南西北,摸著牆往前走,邊走邊罵:“臭女人,敢拿刀威脅老子,還敢移民,老子要是放過你老子就不是男人,就是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拿下你。”
“這些年,敢摸著良心說和老子上、床的時候你不享受?叫的比誰都歡,這兩年在外面,見識到外國男人就想拋棄老子,嫌棄老子了?告訴你沒門!”,說完,男人打了一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