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麗一看李文文這樣不像沒事的人,“是不是和付司軒吵架了?你受欺負了?”
“什麼?他欺負你,老子找他算賬去”,李國良一聽自己的女兒可能受到欺負,立馬憤怒起來,摞了袖子就要往外沖,像真要打算找付司軒算賬似的。
陳秀麗一把拉住他,怒吼道:“怎麼你還真要找他算賬?你有這個膽?”
李國良被陳秀麗這樣一說,訕訕站在一邊,“你沖動個什麼勁,我們先聽聽文文說的再做打算。”
陳秀麗說著拉著李文文坐下來,李國良也跟著坐在了一邊。坐下來的時候李國良注意到李文文脖子上的項鏈不見了,“文文,你的項鏈呢?”
李文文一聽項鏈,眼睛立馬紅了,“媽媽,項鏈沒了,捐了……”
然後李文文將今晚的事情說了一遍,但一直沒提洛落的名字,洛落的名字不值得一提,就說有一個女人,說到的時候,說洛落是如何長相清純,卻心思惡毒,當然陷害洛落偷戒指的事沒說。
陳秀麗聽了心裡有些慌了,難道這個付司軒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其實陳秀麗知道,付司軒這樣的人周邊肯定是美女如雲,但就怕玩的收不住心,不願意結婚就麻煩了。
而李國良卻在心疼那個項鏈,“那個項鏈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古董啊,很值錢的,就這麼白白捐了,真是可惜。”
陳秀麗白了一眼李國良,“就知道錢錢錢,你女兒要是嫁給了那個付司軒,買個十條八條項鏈送給你都沒問題,真是目光短淺,沒出息!”
李國良被罵的灰頭灰腦,決定不再說話。
“文文別傷心,男人在外逢場作戲常有的事,你別放在心上”,陳秀麗勸道。
“可是一點不像逢場作戲,當著那邊多人面舉止親密,不把我放在眼裡。回來的時候竟然不送我回來,送那個女人回去,然後讓薛博文送我回來,這都什麼事”,李文文說的很委屈,眼睛更紅了。
陳秀麗一聽,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她得查查這個女人是誰,有必要的話使點非常手段,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止文文嫁給付司軒。“那女人叫什麼?長什麼樣?”
“她叫洛落,長得很清純,就跟電視裡看到的大學生一樣”,李文文說道,現在她看來就是一個狐貍媚子。
“洛落?”陳秀麗輕聲說了幾遍,只覺得這人熟悉。
坐在一旁的李國良也是熟悉,腦子裡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一個人來,“那個人是不是長得瘦瘦小小的,臉圓圓的,眼睛很大?”
“是啊,爸爸你怎麼知道?”李文文疑惑的問李國良。
李國良一下子由剛剛的憤怒轉為高興,對陳秀麗說道:“她是洛明輝的女兒。”
“洛明輝?你是說……”,陳秀麗沒有說出來,李國良笑著朝她點點頭,他到現在都還記得以前付司軒經常跟在洛落身後,像個保鏢一樣,李國良還心裡暗暗嘲笑付司軒一個小夥整天跟在一個女孩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