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付司軒打斷她的話,“好了,梁小姐好好休息,我走了。”說著付司軒抬腳離開,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什麼轉身說道,“梁小姐別忘了喝梨子水”,那可是洛落親手熬的。
付司軒離開後,梁白才後知後覺付司軒剛剛叫她梁小姐,那付少知道她是誰?付少是不是打聽過她?這樣一想,梁白心裡突然興奮起來。
付司軒往外走去,想著剛剛梁白的一些小伎倆,心想這個女孩不單純,以後還是盡量讓洛落和她保持些距離。
後來想到上次洛落求情梁白父親白組長的事,之前他給趙忠南打電話,叫他給那個白組長重新安排,不知道現在怎樣了。
於是付司軒打電話給趙忠南,“白組長現在是怎麼安排的?”
趙忠南準備找機會彙報白組長的事,沒想到付司軒倒先打電話過來問這件事,“我本來是按照你的吩咐將白組長安排到一家分公司,可是他不願意。”
“哦?為什麼?”
“他說他辭職不幹了,臨走時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在公司鬧得極其不好的影響,我也沒有阻攔就讓他辭職了,後來我派人打聽了下,他去了京兆集團。”
“京兆集團”,付司軒有種不好的感覺,“你立馬搜查下這個白組長可帶走了些商業機密,如果有,別顧情面,依法查辦。”
“這個我有查過,白組長走的時候什麼都沒帶走,公司電腦裡檔案都是有格式化,是複製不出去的,只不過這個白組長之前在我們公司幹的不錯,時間也很長,有了自己的銷售圈和人脈,這次一走,把這些都帶走了。”
付司軒覺得這也是正常,他離開光華集團,不可能將自己積累的這些人脈還留在這兒,畢竟這些對他們銷售員而言就是財富,“這些隨他,只要他沒做損壞我們公司利益的事就行。”如果有人敢在他的公司動手腳,他一定會讓他這輩子都待在監獄裡。
趙忠南查的很仔細,這個白組長確實沒有帶走任何機密檔案,之前一直在掃廁所,也沒看到機密檔案,所以這次白組長辭職除了帶走一些人脈,公司也沒任何損失。
付司軒想著這次這個白組長在公司肯定帶來不好的影響,對那些很早就看他不滿的老一代員工更是留下話柄,不過付司軒可不是什麼善主,光華集團也不是養老院,那些老一輩員工如果無法為光華集團做貢獻,就應該早早退位讓賢,而且付司軒需要光華集團注入新鮮的血液,是他親自挑選的血液。
“從別的分公司調一位業績突出的銷售員上來,工資比這個白組長翻倍”,付司軒說道,看業績不看資歷,這就是光華集團用人之道。
“是”,趙忠南答道。
梁白在這家酒店安心的睡下,今天那個領班看到是付司軒親自幫她說好話,還抱著她,以後她再去打工,那個領班肯定不會再找她茬,她太瞭解領班這樣的人了,虛偽、欺善怕惡、會察言觀色、會巴結。
梁白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快黑了,睡了半天,精神覺得好多了,她好不想離開這兒,要是以後一輩子都能睡這樣柔軟的床,住這麼大的房間該多好,可是現在她做不到,以後她一定會做到的。
她收拾好,準備離開,臨走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的保溫杯,想起了付司軒臨走的時候叫她喝這梨子水,其實現在想想梁白很疑惑,那個付少為什麼這麼關心這個保溫杯,但她想了半天也想不通。
梁白擰開蓋子,一股淡淡的甜味飄出來,梁白皺了皺眉,知道這個梨子水是甜的,她最討厭的就是甜的東西了,這一點隨她爸爸,她爸爸是湖南人,愛辣,無辣不歡,後來倒插門到安江市,不過口味愛好,倒全遺傳給了梁白,不像安江市本地人喜歡清淡口味。
梁白拿著保溫杯走到衛生間,開啟馬桶蓋,將梨子水全部倒進了馬桶裡,然後開啟沖水,嘩啦一聲,什麼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