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薛博文,你怒了?”李文文不敢置信的問道,薛博文竟然為了其他的女人怒了,李文文又嫉妒又氣憤。
“李文文,即使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好像從頭到尾我們除了是同校校友,沒有其他任何關系吧?”薛博文說道。
“你……”李文文氣的無話可說,確實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其他任何關系。
那時,李文文上大學,遇到了同校的薛博文,雖然第一次見到薛博文時覺得這人長得帥氣、溫柔,可是這樣的人她見多了,圍在她身邊的人哪個不帥,哪個對她不溫柔?所以李文文並沒有把薛博文放在心上。
可是沒多久,李文文受到了薛博文送的花,男生送給女生的花,意思再明顯不過,但李文文收了花,並沒有答應薛博文,也沒有拒絕,就這樣那段時間李文文每天都收到薛博文的送花,直到後來薛博文回國。
薛博文回國定居國內,李文文放假回國的時候就會找薛博文,後來就知道了薛博文的家庭情況,認識薛博文的爺爺,出乎意料薛博文的爺爺竟然很喜歡她,將她當做自己親孫女一樣疼愛。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未婚女未嫁,兩人獨處一室,還拉著小曲,不要說我不亂想,別人也會風言風語。”李文文說道。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薛博文正經說著。
李文文冷笑一聲,“好一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那你曾經對我呢,每天派人送我花,學校很多謠言,對我很大困擾,你怎麼不說明,難道你也以為我是用這句話安慰自己的嗎?”
薛博文看著李文文,覺得有些事必須講清,要不然永遠覺得自己對不起她,然後理所當然的找他,幹擾他的生活。他可不想讓李文文覺得自己在他心中不同,所以敢在他面前放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送過你花?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你說什麼?”李文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追不到我就說這樣的話,你覺得有意思嗎?”
“你應該記得每天親自送你花的是我的室友ike,真正喜歡你的人是他,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藉著我的名義給你送花,後來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他說我們都是中國人,以我的名義送你花更容易接受,這樣他也每天能看到你。我知道的時候我也快回國了,想著我回國了,這事也就算了,不了了之,沒想到讓你一直誤會。”
“ike?”李文文難以置信真正送她花的是那個矮矮、胖胖的黑人ike後來因為一個女孩子開槍殺人,這是後話了,嚇的李文文連連後退了兩步,“你騙我,不可能,你是騙我的。”
“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親自問他。”
李文文是這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有這樣的一件事,讓她感到萬分屈辱,她好想找個地鑽下去。
她慢慢靠在桌子邊沿,難過又羞愧的喃喃自語,“你竟然瞞了我這麼久,竟然讓我這麼自作多情,竟然讓我以為你喜歡我所以對你過分要求,你讓我像個猴子一樣自娛自樂,薛博文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恨透你了。”
李文文看了一眼站在薛博文的洛落,突然聯同她一起恨了起來。
李文文怨恨的目光讓洛落有些不知所措,覺得她可能是喜歡薛博文的,現在突然被告訴事實,心裡肯定難過。
洛落準備上前安慰她一下,沒想到李文文繼續說道,“薛博文,我以後不會再找你,我們以後就是路人,誰也不認識誰”。說完李文文還惡狠狠的瞪了洛落一眼就走了。
“你不應該這樣直接說出來,你應該委婉些”,洛落說道。
“要是我不說,她就會一直以為我喜歡她,那以後我要是喜歡上別人都還得受她約束”,薛博文說道。
洛落一聽他這樣的話,突然八卦心起,歪著頭笑著問道,“薛博文,你該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吧?”
薛博文看著面前笑的開心的洛落,突然心頭一陣蕩漾,覺得此時洛落的樣子特別可愛,臉竟微微發熱。
“哎呀,你臉紅了”,洛落指著他的臉笑著說道。
薛博文看到洛落笑的這麼開心,也跟著笑了,完全忘記了剛剛不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