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選好小吃,看到梁白和洛落親暱的手握手,“什麼時候你們關系變得這麼好?”陳諾假裝有些嫉妒的說道。
“女人的友情你不懂”,梁白笑著說道。
幾個人吃完東西,天也黑了,梁白說她還要去打工,陳諾本來要陪她一起,她拒絕說不用,叫他送洛落回去。
晚上,梁白從打工的地方出來,剛出來突然圍過來一群人。
梁白一看,是前段時間在巷子裡的那幾個混混。
“你……你幹什麼”,梁白抖著聲音說道。
“幹什麼?”黃毛男人反問道,“小婊子,敢騙我,還說你是什麼付司軒的表妹,竟然還打了我一巴掌,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我……我根本沒有說,都是那個女人教我說的。”梁白辯解道。
“那個女人我碰到了我不會放過她,但今天你也別想好過”,黃毛男人說著,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往角落裡拉。
梁白的頭發被一把抓住,疼的她尖叫,“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下次我不敢了。”
“求饒了,知道求饒了,不是很烈嗎?”黃毛朝她吐了一口口水,“今天老子非要扒了你的衣服讓老子嘗嘗什麼味道。”說著,嘶的一聲,衣服撕碎的聲音。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梁白哭著求饒道。
“你們在幹嘛?”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黃毛男人回過頭想看看是哪個人跑來管閑事,黃毛男人看了看說話的男人,男人一臉的玩世不恭的模樣,懷裡摟著一個女人,前面跟著還有幾個其他人,尤其是領頭的,一米八幾的個,一身筆挺的西裝,稜角分明的輪廓,但很冷硬,漆黑如墨的眼眸裡有些不耐煩的味道,全身給人肅殺的味道,在路燈下留下長長的剪影都透著一股清冷。後面還跟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給人更加冷酷的味道。
黃毛男人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但一時也想不起來,但後面摟著女人的男人還是認識的,趕緊笑臉迎過去,“郭少好”。
郭宇向梁白方向點著頭,“幹嘛呢?”
“沒事,沒事”,黃毛男人笑著解釋,“鬧著玩呢。”
突然梁白快速跑到領頭的男人那,“先生救救我,求求你,求求你。”梁白哭著拉住男人的衣角。
男人一臉嫌惡,但梁白很快被後面的那個男人隔開。
梁白想如果這些人不救她,她就完了,現在這個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先生,我叫梁白,我是好女孩,這些人逼良為娼,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梁白哭著說道。
男人聽了,一個眼神看向黃毛男人,眼神過於犀利,黃毛男人竟然嚇得一抖瑟。
郭宇看著前面男人一臉的不耐煩,怕惹他不高興,說道:“這個女人既然不願意和你們玩就算了,都散了吧。”
“是是是,郭少說的對,那我們就先走了。”黃毛男人說完看都不敢看前面男人,帶著自己的兄弟走了。
“好了,你也走吧”,郭宇看人都走了,對梁白說道。
“謝謝你”,梁白對郭宇感激的說道,然後又對冷酷的男人說道,“謝謝你先生。”
這個男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坐進服務員開的凱迪拉克。
梁白看著這個男人,帥氣,冷酷,天然渾成的高貴氣質,梁白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麼出色的男人,一時失神,愣愣的站在那。
“別看了,那是你高攀不起的男人”,郭宇嘲笑的說道,然後摟著女人也走了,本來想著付司軒來這個新開的酒吧娛樂娛樂,沒想到遇到這檔子事。
梁白被郭宇一說,臉上現出一片緋紅。
黃毛男人走在路上,心裡不停想著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剛剛那個男人好像光華集團的付司軒”,後面的一個手下說到。
黃毛男人一想,恍然大悟,那人可不就是付司軒嗎?再想想剛剛那個眼神,想著梁白是惹不得了,白捱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