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站在一旁的陳諾終於忍不住了,“再不走天都黑啦。”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
“知道啦,不就是冷落你了嗎?”洛落笑著一手挽著蚯蚓,一手挽著陳諾朝小吃店那走去。
a大附近真的加了好幾家的小吃,周邊的小吃店環境也越變好了,變幹淨了。
她們四個人一路一人手裡拿著幾樣小吃,邊逛著精品店。
下午四個人還跑到遊樂園玩。
晚上四個人又跑去吃燒烤,四個人再次相逢,點了好幾瓶酒慶祝,一直吃到半夜,四個人吃的暈暈乎乎。
早上五點,日出剛剛爬出地平線,付司軒別墅處還是燈火通明,客廳裡站了好幾個人,外面也停了好幾輛警車。
付司軒英俊的臉龐上陰雲密佈,嘴唇緊抿,勾著冷峭的弧度,手交叉胸前,半靠在沙發上,他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了一晚上了。
趙忠南再次和安江市警察局局長交流了幾句,回來告訴付司軒說道,“目前全市發了通告,警局也出動了所有警力去搜尋,如果有什麼事會立馬有人通報的。”
付司軒顯然對這個結果不滿意的,眯眼咬牙,臉色又黑沉了幾分,心裡有個很壞很快的想法,如果她又一次突然離開怎麼辦?付司軒已經在憤怒和絕望的邊緣。
付司軒昨天下班回家,到洛落房間看她的時候,叫了好幾次都沒出聲,開啟被子一看,被子下面是枕頭,她竟然敢偷偷的跑出去了。
陳姨當場就嚇傻了,期間陳姨特意在門外看了好幾次,看到被子凸起,以為洛落真的在屋睡覺,沒想到她出了這一招。
付司軒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這是他第二次感到如此驚慌,第一次是兩年前洛落第一次離開中國的時候,一走走了兩年。
他不敢想這次她再次離開幾年。
他立馬打電話給警察局局長,叫他去找個人。
警察局局長正和家人吃著溫馨的晚飯,接到付司軒的電話立馬放下碗,拿著洛落的照片出動了所有的警力,在飛機場、火車站、汽車站、收費站,所有一切能離開安江市的地方搜查。
可是快一夜過去還是毫無結果。
付司軒漆黑的眼眸裡迸射著一層陰冷的暗色,警察局局長眉頭緊湊,心裡的也越來越沉重,如果自己找不到這個女人該怎麼收場?
趙忠南手機想了,趕緊走到一邊接了電話,這個時候任何一點動靜都有可能成為付司軒爆發的導火線。
趙忠南接完電話,心裡更是不安,但又不得不開口,“剛剛酒店來電話說有人鬧事?”
“有人鬧事這點小事還來找我?”付司軒質問道。
“但那……那個鬧事者是柳總,還找來了一堆記者。”趙忠南戰戰兢兢的回答,雖然趙忠南自從付司軒進公司就跟了他,但有時還是把握不住他的脾氣。
“柳總?什麼柳總?”
“就是上次一起吃飯、和京兆集團的李總勾搭的柳總。”
付司軒想了想,想起來是誰了,以為這個柳總離開安江市了呢,沒想到還在。
“他昨晚就住我們的一家酒店,早上醒來說丟了他們公司的機密檔案,誣陷說是酒店人員偷的,還叫來一堆記者,說要將這事播出去。”趙忠南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付司軒冷哼一聲,“哼,我看他是成心報複”,付司軒騰的站起來,“傳我的話給那個柳總,如果這件事有一個人敢在外面說三道四,我就讓他有命來安江,沒命回去。”
一旁的安江市警察局局長輕聲咳嗽了一聲,轉身欣賞客廳裡的一幅畫,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是”,趙忠南立馬打電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