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瓷人皺了皺眉頭,樸真人似乎聽見了瓷器摩擦切割的聲音,刺耳,聽著讓人牙口發酸。
白鄉還欲開口,瓷人揮了揮手,禁封了她的嘴。
“娃娃呀!你答應我一個事情。”瓷人搓了搓手,神情很是奸詐,看的樸真人的心裡直打鼓,“我就給你一個潑天的好處!”
樸真人聽到前面的話,內心不住地嘟囔:這個死老傢伙,不會想坑我吧?
但一聽到後面的話,他的眼,倏地發出了一道銳利的光,本欲說出拒絕的話,張口便成了:
“什麼好處!”
瓷人看到這個眼神,他不由地縮了縮脖子,內心暗道:怎麼感覺是自己入了賊窩呀?要不換個人來商量一番。
換個人?
這塊“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所在,別說是修道者,普通人一年都不一定來上幾個。
樸門的聲譽有口皆碑的,這小娃子既然是樸門的世間行走,應該是信得過的。
它也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心頭一橫,瓷人說道:“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就把‘愈魂珀’······”
“送給我!”樸真人眼中的光,更加璀璨了!
“滾犢子!”
瓷人感覺自己快被氣裂了!一巴掌拍到了樸真人腦袋上,讓他住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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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斧看著自己剛剛摔斷的左臂,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
小時候,他劃破傷口,總是比別人家的小孩癒合快幾天,後來大了,他去城裡打工,做過酒店服務,做過打手,······,肢體衝突不少,他總是最勇猛的那個——
他不怎麼怕疼。
一開始以為自己是痛覺神經有問題,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說這是個人體質的原因,從醫數十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健康的身體。別人身上的重傷,在他身上頂多是輕傷。
“盈兒啊!父親這一次可能撐不過去了。你長大了一定要乖乖的。”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你姐姐,你母親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她肯定能夠照顧好你們的。”
“她待會兒進來,肯定會被我現在的樣子嚇上一大跳。”
“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明明這麼詭異的事情,我偏偏沒有感覺一絲的奇怪。”
說到這裡,白斧看向不斷吸引他的六滴銀色血液苦笑一聲。
白斧用著最後的力氣,摸了摸白盈的頭,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白盈也停止了哭泣,六滴鮮血滴溜溜地在空中盤旋三圈,重新鑽回了白斧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