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說了重話,可是還是沒有打消眾人心中的熱情。
不只是那些各分舵舵主,就連那些長老執事都紛紛摩拳擦掌。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給那些各大門派一點顏色看看,以前是因為一時之間沒有一個領頭人,也被打蒙了。
現在,有著一個強勢的教主在他們身後作為他們的後盾,他們還怕什麼。
他們心中已經在盤算著回去該怎麼做,把事情做的既好又漂亮,好成為這一次危機貢獻最大做的最好的那一個人,然後風風光光的成為新一任的黑綺靈。
這那還是什麼危機,根本就是上天給他們的機遇。
至不濟,就算是撈不著黑綺靈的位置,也能得到其他的賞賜。這位新任的阿卑羅王,做事就是大氣,敞亮。
至於死去了的明長老和被廢的黑綺靈,現在哪兒還有幾個人記得他們,沒他們讓路,那有現在他們自己上位的機會。
“現在第一件事已經安排了,那麼,就來說說第二件事!”
這個時候,沒人敢輕忽蕭凡的任何一句話。
這位教主對於事態看得很清晰,處理的辦法符合他們的心意也讓他們有利可圖,而且行之可效。
“相信大家也知道,導致這段時間出現重重問題的原因何在,為什麼江湖上會出現這些門派開始挑釁我血月神教?”
沒人回答,這個問題他們都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也提到,不過,現在他們不敢輕易提。由此可見,短短時間之內,蕭凡的立威奏效了,成功了。
看到沒人說,蕭凡沒有在意,繼續道:“你們不是,那我說,是因為我父的去世,因為我們血月神教前任教主的倉促去世!”
“我父正處於壯年,沒病沒災的,怎麼就突然出事了呢!一個堂堂血月神教教主——阿卑羅王,威壓大半個江湖。怎麼就突然出事了,死在江南之地,你說?你說?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凡的聲音漸高,被他問道的那些人都不敢回答。
在這個時候,沒人敢觸他的黴頭。
藍愁刑官不敢,毒鳩護法也不敢,黃奇更加不敢。
上一刻,下方還有些興奮的眾人在這個時候就像是被人從極熱的夏季扔進了冬季,還給潑了一大盆冰水的那種。
“教主意外出事,最為當務之急的事情不是查明真相,報仇雪恨嗎?可看看血月神教這段時間在幹什麼,做了什麼,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人提出來這個問題。你們是忘了還是不敢提?”
這下,沒人能夠在坐得住了。
“屬下該死!”
“屬下該死!”
“屬下該死!”
一個又一個的人紛紛起身單膝跪地請罪,藍愁刑官如此,毒鳩護法如此,黃奇護法也是如此,所有人都是如此,沒人例外。
“難道除了這句,你們就沒有別的話可說了嗎?”
蕭凡現在氣勢之盛,無人敢擋,這位可是敢殺人的,關鍵是他也有這個實力。
蕭凡站了起來:“好,你們不說,我來說,你們不答,我來答!”
“我父是在江南之地出的意外,致命傷有三處,一處在下關穴,一處在膻中穴,還有神道穴。此三處重創,沒有當場斃命已是我父內力深厚,可也藥石難醫,堅持不了多久。”
“天下間能有如此武功的,沒有幾人。更何況我父是死在仙水宮的獨門武學之下,下關穴的九天仙女針就是明證。殺我父者,仙水宮仙姬綠母,而且還是在圍攻之下。”
“這是一個恥辱,我們血月神教的恥辱,教主都讓人給殺了,我們屁都不敢放一個,一點行動都沒有。這是天大的恥辱。這個仇,必須得報,不報不足以報答我父對我的養育之恩,不報不足以洗刷我血月神教之恥。”
“現在,我命,江南分舵舵主申化為你必須在一個月之內給我尋找到仙水宮藏身地點,能查到多少給我查多少。能不能做到?”
“能!”
“大聲點!”
申化為大聲道:“能!”
“好,我要仙水宮給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她殺我血月神教教主,我就要她死,我血月神教死一人,我就要她仙水宮十人陪葬!我親自帶隊,鑄劍堂堂主蕭越、黃堂黃執事、五方長老等人隨我一同下江南。讓仙水宮付出血的代價。”
“藍愁刑官!”
藍愁刑官聲音洪亮:“屬下在!”
“我不在的時候,就由你坐鎮天羅宮,總領全盤,賞善罰惡。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後方出現什麼問題。”蕭凡不出意外的把坐鎮中央的大權交給了藍愁刑官。
藍愁刑官心中也有所準備,應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