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書一直昏『迷』不醒,飛揚和婉兒十分焦急。
雲飛揚也內疚不已,白石勸雲飛揚不要過份自責,雲飛揚告訴白石說他夜闖無敵門分舵探得血手令不是無敵門發出的,白石聽了很是驚訝,因為他也聽木石說卓不凡說過追殺他們的人可能不是無敵門的人。
燕沖天想把自己配製的『藥』丸給傅玉書服,卻無意中自己把『藥』吃了,不過他無意中的一腳把傅玉書救醒。
雲飛揚得知玉書甦醒十分高興,可赤松和蒼松卻以此事為藉口要把飛揚驅逐下山,並責令他必須在第二天太陽下山之前離開武當。
白石去求青松為雲飛揚說情,青松卻默然,說自己不會干涉執法堂的決定。
雲飛揚自知馬上要離開武當,決定晚上去再見一眼教他武功的師傅。
黑衣人向雲飛揚探問,發覺飛揚對崇真的感情極其深厚,青松假扮的黑衣人很是感動。
獨孤鳳和公孫弘在追查血手令事件時,碰上了打傷自己的峨嵋派管中流,雙方展開了一場惡戰,管中流不敵二人的聯手,情急之下管中流倉皇逃走。
獨孤鳳對管中流恨極,不顧公孫弘的勸阻,不去調查血手令的事,反而傳令所有無敵門分舵追殺管中流。
而這時候的卓不凡已趕到武當山腳,他略帶疲憊看向武當山上,雙眼之中的疲『色』一覽無餘,他一路風塵僕僕,路上也沒有多做休息直趕來武當,就是不想發生自己不想看到的悲劇遺憾。
他突然右手捂住胸口猛然咳嗽,猛地,他臉『色』一陣『潮』紅,忙用左手捂住還在咳嗽中的嘴,咳了半天咳嗽才緩了下去,這時他撐開手掌一看,瞳孔微縮,雙眼先是微微一張,馬上就是一眯。
再看他的手心,一團紅中帶黑的血靜靜地躺在那兒,血中夾雜有絲絲黑線絲狀的黑血,他體內的毒只是好了五六分,這次的趕路讓他的內傷沒有半點好轉,反而加重了幾分。
他猛地一捏拳頭,一拍馬『臀』,向山上而去。
武當山上此時正發生一件事,在武當偏殿之中,赤松、赤松等人正與傅玉書討論雲飛揚的去與留。
原來是傅玉書的身體已基本復原,武當上下都很高興,可只有婉兒因為雲飛揚的事而黯然神傷。
傅玉書並不知道打傷自己的是武當的‘豬倌兒’雲飛揚,不過他看到婉兒為了飛揚被逐出崇真的事傷心,決定出面幫助她。
傅玉書先是去求見了青松,想讓請安排自己同赤松、蒼松見面,準備自己說服赤松、蒼松這兩位執法堂長老。
在武當偏殿之中,傅玉書向兩位執法堂長老解釋了雲飛揚打傷他這件事,錯不在雲飛揚身上,只是因為他與雲飛揚兩人都認為對方是闖山的人,雲飛揚才錯把他打傷的,他認為雲飛揚罪不至趕下山。
赤松倒是聽明白傅玉書話中的意思,道:“玉書你剛才說了半天,我也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來給雲飛揚說情的,要我們收回成命是不是?”
&書不敢,玉書只是想讓二師伯更清楚飛揚兄是無心之過,他一直以為我是闖山的外人,所以他才是為了武當奮不顧身,況且他還差點死在我的手裡,我說的句句是實言,希望執法堂能看在飛揚兄弟對武當一片忠心的份上,重新考慮,從輕發落。”
偏殿裡所有的人聽到傅玉書為雲飛揚求情,對他的印象不經大好,就連木石一直對傅玉書有一份猜疑之心,這時也不由對傅玉書大有改觀。
蒼松沉『吟』了一下,道:“好吧!你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想表達的意思我們也明白了,等過一些日子,我們得空的時候再好好商議雲飛揚的事。”
蒼松對於雲飛揚下不下山沒什麼意見,要是其他人他不介意重新發落,但是雲飛揚的話,他就不能不考慮赤松的意見了,畢竟趕雲飛揚下山,赤松是出力最大的,所以現在他只是想和稀泥,能拖則拖。
赤松點點頭,兩人一背手,準備離開。
傅玉書急道:“四師叔,不能再過幾天了,雲飛揚馬上就要下山了。”
蒼松一反身,指著傅玉書道:是在『逼』我們現在就做決定?”語氣中蘊含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