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已逝,夜『色』未濃。
傅家莊內到處都已燃著了燈籠火把,照耀得光如白晝,幾個護院武師帶著四個一組手執鋼刀的家丁在來回逡巡。
莊院之內,亭臺樓閣,鱗次櫛比,畫棟雕樑,花木扶疏,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
客房中,青松仍然未醒轉,卓不凡、鐵石、木石守候在一旁,憂心忡忡。
華麗的客房,精緻的美點,鐵石、木石吃不下去,目光總是停留在青松臉上。而卓不凡則在一旁閉目打坐。
傅玉書也就在客房中來回跺步,那一份關切焦急,並不在鐵石、木石二人之下。
木石期間也替青松推拿,但青松始終沒有反應。
汗從木石的額上滴下,停下手,又嘆了一口氣,道:“二師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卓不凡睜開雙眼,站起身來,道:“讓我來看看吧!”
卓不凡先給青松把了把脈,知道青松是怒急攻心,加上身受重傷才昏『迷』過去,他開始運功替青松推拿,疏通青松的氣血。
木石、鐵石站在一旁,心中很是擔憂。
傅玉書看在眼內,脫口道:“兩位也不必擔心,令師功力深厚,只要在這裡靜養一個時期,相信就會復原。”
木石轉首道:“只是麻煩了施主。”
&位又客氣了。”傅玉書方待再說什麼,門敲處,一個嬌嫩的聲音傳來,道:“夫人到!”
傅玉書忙上前將門拉開,一個雍容高貴的中年『婦』人在兩個小丫環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親!”
中年『婦』人看著傅玉書,有點緊張地問道:“玉書,你吩咐所有護院家丁全院戒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玉書訥訥地道:“孃親不必擔憂,孩兒人不過以防萬一。”
中年『婦』人目光轉向青松四師徒,道:“這幾位又是。。。。。”
傅玉書道:“他們都是武當派的道長,武當名門大派,他們都是好人。”
中年『婦』人徑自行到青松的榻前,俯首細意端詳了青松一會,又看了看替青松推拿的卓不凡,道:“這位老道長莫非有重病在身。”
鐵石、木石合十領首,傅玉書隨應道:“不錯,所以孩兒才一定要他們留下。”
&書,你可有請大夫替這位老道長診治?這位道長可是在替老道長醫治?”
&位卓兄的確是在為青松道長治療,不過青松道長病勢如此沉重,一般大夫只怕也無能為力。”
&附近不是有位神醫墨一帖。。。。。”
傅玉書囁嚅地道:“孩兒已吩咐了人去請墨神醫了。”
&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玉書,這件事你可要親自小心打點。”
&兒知道。”
鑽石、木石不由上前,合十道:“施主大恩大德,貧道師徒沒齒難忘。”
&位道長言重了。”中年『婦』人轉而吩咐道:“玉書,你好好照顧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