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眼神,就堪比原子彈。
田彩心頭一顫,趕忙鬆開了爪子。
此時的陸無涯雖然臉上冷汗未乾,但那雙瀲灩的眸子漆黑如墨,明顯是好了的。
甚至是精神抖擻的。
所以他果然在裝聾作啞。
“你好像很喜歡揪人耳朵?沒關係,本王給你揪。”
說著,陸無涯還往前湊了湊。
田彩連忙挪開,和陸無涯間隔一個板凳,求生欲滿滿。
別以為她不知道陸無涯這是說反話,說的還跟真的似的。
田彩撇撇嘴,理直氣壯:“誰讓你裝聾聽不見的?我還以為你耳朵壞了呢。”
“呵。”陸無涯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就差把“我知道你在強詞奪理,但本王不揭穿你”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田彩有些心虛,連忙岔開話題:“對了,你究竟是怎麼回事?莫不是大戰七天七夜,累虛脫了吧?”
說到最後,田彩還不自覺的抬高了下巴,很得意很顯擺的樣子。
畢竟她一個女子也是戰鬥了七天七夜,她可是毛線狀況沒有。
對比之下,是不是她田彩的戰鬥力已經算是穩勝陸無涯了?
“累虛脫?
你是在說我不行嗎?”
陸無涯眉眼之中帶著戲謔,微微挑起的嘴角帶著三分魅惑。
“……啊?”田彩睫毛顫了顫,感覺這問題可能是個坑,是個送命題。
她還要刷陸無涯的好感度,所以還是不回答為妙。
“要不要繼續?
本王奉陪到地老天荒。”
陸無涯修長的手指彈掉滾落眉峰的汗珠,一雙深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田彩的眼睛。
田彩心裡直吐槽,你這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不過男人都是好面子,田彩也就給面子的不揭穿他。
只是避開話題舊事重提:“你還沒說你剛才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的致命短板,你確定要問?”
田彩想了想,也是。
如果她知道了陸無涯因何突然全身顫抖而失去戰鬥力,豈不是可以掌控對方生死?
畢竟陸無涯若是發病,阿貓阿狗都可以輕易至他於死地。
“那好吧,我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