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田甜昂首挺胸,像只驕傲的天鵝。
剛跳芭蕾般走了幾步,就被陸無涯一扯:“寫上你的名字。”
“奧,嗷嗷。”田甜一秒破功,唯唯諾諾。
畢竟從別處得來再多的自信,面對陸無涯,哪怕一個眼神都會讓她潰不成軍。
田甜揮毫寫下自己的名字。剛抬筆,紅布條就被抽走了。
陸無涯快速的把紅布條系在婚姻樹上,相比於上一次的儀式感,這一次就太草率了。
或許是迫切的想知道結果吧。
“你來系一扣。”陸無涯再次拉著田甜的衣袖,拎小雞般拎到了樹下。
田甜不敢惱,反而陪著笑,以平時二倍速的速度繫好了釦子。
陸無涯後退,暼了田彩一眼,抱起了膀子。
田甜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
田彩好心滴傳音告訴她前因後果,不管如何,她還要靠田甜回到現代呢。
田甜一聽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姻樹,並且田彩和陸無涯並沒有拜堂之實時,立馬就驚喜了。
同時也很疑惑。不是田彩,那會是誰?總不會是自己吧?
她記得很清楚,大婚當日,她被田彩關進小黑屋,而田彩一身嫁衣,得意的說要代替自己嫁給陸無涯。
之後她就莫名其妙昏睡了一覺。
之所以是莫名其妙,是那種情況下,誰還睡得著?必須是幾晚氣到睡不著的那種才對啊。
田甜正胡亂想著,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陸無涯的冷氣場幾乎要把她凍成人形冰棒。
她抬眸,順著陸無涯兩人的目光看過去,那大紅的紅布條迎風飄蕩,特別的晃眼。
現在可是60秒過去了,紅布條還沒有消散,這是不是說明,當日和陸無涯拜堂的,竟然是自己?!
田甜捂住了嘴巴,又是震驚又是驚喜又是得意,過多的表情讓她的五官有些崩盤。
這幸虧不是整容臉,不然假體全被這崩盤的表情給擠出來了。
氣氛安靜的詭異,陸無涯就像一個即將爆發的冰山,而田彩卻高興的跟個火山似的。
田甜只不敢大聲喘氣,免得受無妄之災。
她現在只要穩住,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根本什麼都不需要做,哈哈哈。
田甜激動的感覺丹田都火熱熱的,似乎下一個絕世高手就是她了。
“自己滾回去。”陸無涯突然手指著大門,目光卻是看著那根風中搖擺的紅布條。
所以這滾,是讓誰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