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手掌一揮,田甜主僕兩人便如同被拳擊手套擊中腹部一樣,手腳直直的前伸,子彈般倒飛出去。
門外的侍衛只能出手接住,暗中決定再不敢放側妃進入了,不然下次飛的就是他們了。
陸無涯寬袖回勾,房門被帶上了。
他抿了一口茶,放下,眼皮朝田彩抬了抬:“捶肩。”
田彩暗中撇嘴,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走了過去。
不得不說,陸無涯的三千青絲真的是濃密,如瀑布一般順暢。
就那麼筆直的垂在後背,兩邊肩頭也搭著幾縷,看起來柔和唯美。
又配上陸無涯那張冷冰冰的禁慾臉,對比的反差,真的很抓人眼球。
田彩忍不住搖頭,皮囊是好皮囊,就是心是黑的。
她伸手,先把青絲撩起來,放在右肩,先捶左邊肩膀。
田彩第一次發現陸無涯這頸項,是標準的天鵝頸吧?
忍不住多看幾眼,有一種想……想一把掐過去把腦袋晃掉的衝動。
砰砰砰砰……
田彩翻著白眼看天花板,手上捶肩的力道卻很穩。
笑話,大神境捶肩,閉著眼不過腦子的都可以圓滿勝任好吧?
左肩捶完,長髮撩過來,捶右肩。捶個十來分鐘再左肩,如此反覆。
田彩已經打算就這麼捶一天,勉強保住說話算話的人設就好了。
然而才捶了不過兩個時辰,她感覺拳頭一涼。
白眼從天花板上撕下來,垂目定睛一看,是陸無涯握住了她的爪子。
田彩果斷抽出爪子,無聲的表示自己可是賣藝不賣身滴。
陸無涯也沒惱:“天都黑了,你要捶到什麼時候?”
田彩:“殿下也沒有喊停啊。”
陸無涯聲音清冷:“強詞奪理。天黑了,更衣……”
說著張開了手臂。
田彩只是愣了一瞬,便伸出了爪子。
伺候人而已,別人做得,她為什麼做不得?勞動可是不分貴賤的。
可是田彩剛摸上陸無涯的腰帶,說話大喘氣的某郡王殿下又幽幽說了兩個字:“……沐浴。”
hat?更衣沐浴?
田彩又有種強烈的撂挑子不幹的衝動。
但轉念一想,別人做得,她為什麼做不得?勞動不分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