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衛強行運轉僵硬的腦子:
這慘死的兩人都是針對田彩的,總不至於殿下是護著這名女子吧?
不可能吧?他們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
從他們任職以來,別說女孩子,連母鳥母兔母鴨子,太子都從沒正眼瞧過。
就連那田側妃,小道訊息,還沒有開葷呢,天天急的上躥下跳,太子就是不鳥她。
所以太子可是異性遮蔽體啊。
所以殿下絕壁絕壁不是護著田彩,說不定下一個爆體而亡的就是她了。
而田彩:“……”
這也太殘暴了。走了,回見。
然而她還沒轉身,就聽到了太子的聲音:“讓她進來。”
眾人懵比了一秒鐘方才明白,那個“她”,是指田彩。竟然真的是田彩。
於是田彩享受了一把貴賓級別的待遇,被一個個笑成菊花的眾侍衛請了進去。
田彩只能走進院子。
穿過迴廊,來到了書房。
書房裡,太子正單手支額,神情冷峻。
他的身前,一名俏麗侍女正蹲在書桌旁,給太子洗腳。
洗腳水嘩啦嘩啦的,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無……無涯。”田彩貝齒咬著唇瓣,生怕太子正在氣頭上,也把她給咔嚓了。
無涯?洗腳侍女見田彩竟然直呼殿下名諱,還是小名,柳葉眉緊緊蹙起,神情非常不愉。
眼角餘光瞥了瞥田彩,見到對方有幾分姿容,更加有些嫉妒。
不過她很快便很有優越感,能親手給二殿下洗腳,她可是頭一個,連田側妃都沒有這個殊榮呢。
可見二殿下對她是多麼的另眼相待。
所以這田彩就算再耍心思套近乎,也不可能搶了她的洗腳工作,想也別想。
嘩啦啦!
那侍女得意的撩動清水,玉手泥鰍一樣在太子腳踝滑過。
太子對於田彩的招呼沒有任何反應,目光冷凝成冰,就好像田彩白那個過他一般。
田彩撇嘴,可是你叫我來的,這如今恨不得讓自己快點滾又是什麼意思?
然而太子剛欲開尊口,就感覺那侍女的手像水蛇般在自己腳踝纏繞。
他的眉目瞬間更加冷凝,周圍的空氣幾乎降至冰點。
咔嚓咔嚓……
水盆裡傳來輕微的咔嚓聲。
田彩站著無聊瞟了一眼,竟看到水盆竟然真的凝結成冰。
而且越來越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