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保住了,可是也醒不過來,也就是植物人。至於後續如何治療,老夫還要研究。”
徐神醫說著,目光第一次落在田彩臉上:“咦,女娃兒,你看著有些眼熟啊,你是……”
“我是田府嫡女,田彩。”田彩恭敬說道。
“你是田大將軍的女兒?你竟然沒事?”徐神醫驚呼。
就連徐安也看著田彩,目光驚駭,眸底的深意有些複雜。
田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了?我……我是剛從外地回來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原來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
徐神醫嘆息一聲:“你回府看看就知道了。葉寒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奧,好。”田彩起身告辭就要走。
她心裡也是忐忑不安的,她的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親人們都還好嗎?
“田姑娘,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想開一些。”
徐安突然站起身,本意是好心想安慰田彩,可惜卻讓田彩更焦慮了。
“嗷嗷。”田彩心不在焉的揮揮手,出門跳上馬車,一路風馳電掣朝田府奔去。
田府外,有大批鎧甲侍衛守護。
田彩橫衝直撞就要進門。
雖然那些侍衛有些眼生,並且嚴肅的跟把門的鐵將軍似的,但進自己家,還用多說什麼?
“站住!什麼人?”侍衛直接攔住去路,為首的兩人,竟然是我在境。
我在境看門?簡直是大手筆。
“田府田彩。你們又是什麼人?”田彩勒馬,很沒有耐心的詢問。
如果這些人是針對田府的,就別怪她大開殺戒了。
“田府田彩?不是死了嗎?”一人毫不避諱的嘀咕。
田彩大怒,驅馬就要強闖。
“有人鬧事了。敵襲敵襲!”不知哪個大嗓門嚎了一嗓子。
田彩很快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圍住。
田彩剛欲棄馬,踩著這些人的腦袋進府。
突然,吱呀一聲田府大門緩緩開啟。
為首的是名三十歲出頭的男子,竟然是劉大將軍劉君。
只見他靜若處子,動如脫兔。
前一秒還一派賭神大佬風範,下一秒看到田彩,立馬高興的像是發現了失散多年的親人。
“田彩?是你吧是你吧是你吧?你竟然沒事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