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長老陳明厲害,她也知道一些輕重,只能決定暫時離開。
然後再想個萬全之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田彩做掉。
“那好,我就給伯父一個面子。”
季月說著又威脅的看向齊子越:“老實點!
不然本姑娘這就去定製一套貞操褲給你。”
齊子越臉色一僵,又不想和季月撕破臉皮,只當做聽不懂。
田彩嘴角微抽。高!實在是高!季月,鵝敬你是條漢子。
“哼!”
季月大張的鼻孔對著田彩重重的冷哼一聲,這才轉身揚長而去。
見母夜叉終於走了,齊子越看向田彩的目光才流露出了肉眼可見的興趣和愛戀。
田彩只在心裡直翻白眼。這樣的未婚夫,白送一大卡車她都不要。
書房關閉,只有田彩姐弟和齊楊侯父子四人。
“彩兒,你父親對這門婚事可有什麼看法?”齊楊侯語氣委婉,這是想先側面打聽一下,然後再做周旋。
齊子越眼巴巴的看向田彩。
然而田彩說話卻直來直去:“父親母親都認為兩家預設這門婚事作廢。
不然你們家這麼多年,逢年過節,可是沒有哪怕一絲絲表示。
本來以為齊楊侯府落寞,窮的連路費都出不起,如今一看,好像不是啊。
所以伯父,你們是預設這門婚事作廢是嗎?”
齊楊侯老臉一紅,還沒說話,齊子越先搶著擺手:
“不是的,彩彩妹妹,這門婚事指腹為婚,怎麼能作廢呢?我們也只是有苦衷而已。”
“奧?那請問是什麼苦衷?”田彩問道。
“這……”齊子越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他們是擔心被田長安連累,想等政權穩定再表明立場,可是這種理由怎麼能說出來?
“呵……”田彩冷笑,“你們這是在觀望吧?
我們田府一飛沖天,你們就敲鑼打鼓來強娶。
若我們田府敗落,你們就不認識我們,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是也不是?”
“不……不是這樣的。”齊子越怎麼肯承受?一邊扮無辜一邊給老爹使眼色。
這邊他火力不夠,需要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