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長老居高臨下拿鼻孔打量田彩,捋著鬍鬚搖頭:“年輕人真是大言不慚。月兒,給長老瞧瞧。”
“聽見了嗎?你別想逃,若是想跑,格殺勿論!”
季月聽藥長老都如此說,更是有了底氣,先威脅了田彩,這才把手腕伸過去。
藥長老老神仙般眯眼把脈,最後冷笑嗤道:“脈象很正常。怕是那姑娘連毒藥都沒有,這是誆你呢。”
“可是,那粒藥確實味道很衝,燻的我直反胃,現在還藍廋呢,不應該一點毒性沒有。”
季月皺眉,不敢苟同。
“張嘴,老夫聞聞。”藥長老說道。
藥長老年紀在三位長老中最大,可以當季月的爺爺了。
而且醫者就要望聞問切,看舌頭是一種很常見的診病方法,所以此舉也沒有什麼不妥。
所以季月沒有猶豫便張開了嘴巴。
藥長老湊過去聞了聞,頓時被燻的一陣頭重腳經,擠眉弄眼。
但他不是十分確定,只能硬著頭皮再次嗅了嗅,然後細品了品,頓時想通了什麼,臉色難堪。
一張老臉氣憤的通紅。
他這是被田彩一個小丫頭給戲耍了。
“怎麼了藥長老,有什麼問題嗎?”
季月見藥長老臉色陰沉,就好像老來得子最後發現兒子不是親生的一般。
簡直是風雨欲來風滿樓,這是要爆發的節奏啊。
“莫慌,老夫已經知道你吃的是什麼,不是毒藥,而是一粒……額,兔子屎。
而且還是生病瀕死的兔子,所以這氣味才那麼衝。”
藥長老黑著一張臭臉說道。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田彩活埋在一堆兔子糞裡。
“什麼!兔……兔子屎?”
季月看向田彩,很是不可置信,又很是憤怒。
那臉是又黑又綠的,臉色不比藥長老好多少。
面對一老一少的死亡凝視,田彩卻是好整以暇、不以為意。
不僅不怯,反而還大大方方承認了:“對啊,就是一粒兔子屎。”
季月一聽,氣的菊花差點四分五裂。
她顫抖著手指指向田彩:“好哇,你竟然敢耍我。去死!”
邊說邊朝田彩虎撲過去。
另外兩位長老擔心季月吃癟,也是一左一右夾擊而去。